郝建給的兩個任務選擇,也相差不多。
錢寡看着遠去的人,不由地蹙緊了眉。
“好像是柳家的人?這去獻血?”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男人很不情願,是被壓着來的。
蘇塵笑了笑,神色透着狡黠。
“當然,但那又怎樣呢?”
吳望報過警,可報警沒用!
整個海城除了蘇塵外,可以說是柳家的一言堂。
黑白灰通吃,哪是尋常人家惹得起的。
何況吳望和柳晚甯是男女朋友,綁架這事很難界定。
柳家疏通下關系,警局那邊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揭過此事。
錢寡眸光平靜,話語中卻泛着莫名的意味:“依我看這個男人再抽血的話,隻怕會留下後遺症了。”
偶爾抽血有益于身體健康,可看那男人的架勢,
臉上毫無血色,渾身上下都在輕微抽搐,隻怕短期内進行了多次抽血。
蘇塵笑着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個字後将電話挂斷。
手術室内,吳望被兩個保镖強行按在病床上。
醫生看向他的目光帶着憐憫,但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這個月,他是第七次給對方抽血了。
盡管醫生很可憐吳望,但他也惹不起柳家六小姐。
吳望身體微顫,表情極為不甘。
他瘋狂掙紮着,對着柳晚甯破口大罵:“柳晚甯!早知道你是這種女人,我當初就是找條狗,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柳晚甯眸光清冷,聲音透着冷意:“吳望,你是我男人,郝建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為他抽幾次血怎麼了?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就斤斤計較,人命關天的大事,不要無理取鬧。”
要不是郝建的血型太稀少,醫生也沒多少存貨,她也不想強行壓着吳望來抽血。
吳望掙脫不開,直接朝着她吐了口吐沫。
“抽尼瑪的抽,再抽下去老子就死了。老子特麼死了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賤貨,别讓我找到機會,不然我早晚剁了你們兩個狗男女。”
兩人戀愛時的柔情蜜意,早在一次又一次的抽血中消散了。
兩隻胳膊上遍布針眼,近一年的時間裡,早就數不清,被抽了多少次血。
看着愈發逼近的針頭,一股死亡的恐懼感,籠罩在吳望的心間。
柳晚甯被他罵得愣了愣,
她沒想到往日溫和的吳望,居然也會發怒,說話也這麼粗俗不堪。
不就是抽點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