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的被殺，被抓的抓，沒幾個還好好活着的了。
但系統想到了另一件很關鍵的事。
蘇塵剛剛跟它聊天，好像不是在腦内交流。
而是直接在車裡說出口了？
可雲雅與蛇二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就像，就像是沒聽到蘇塵在自顧自的說話？
這讓系統心底湧上股不妙的預感。
不過不等它想明白，就視線一黑失去了意識。
也就在同一時間，雲雅輕輕拽了拽蘇塵的衣袖。
“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蘇塵漫不經心的道：“它說它是系統，網絡小說裡的那種。”
雲雅眨了眨眼，大大的眼睛滿是茫然。
系統，什麼系統？
反倒是在前面開車，始終默不作聲的蛇二。
當聽到系統兩個字後，噌的一下轉過頭來。
平日冷漠肅殺的面龐上，帶着抹狂熱。
“老大，你說的系統，就是那種完成任務，會給超多獎勵的那種嗎？”
看着蛇二泛着小星星的眼神，蘇塵無語。
“厲害，倒也不算厲害，頂多給個幾百萬，然後給點亂七八糟的格鬥精通啥的。”
蛇二聽到隻能給這些玩意，馬上又扭過頭去。
心底的希望破滅，沒好氣的吐槽着。
“這哪兒來的窮酸系統？就這麼點東西，也好意思出來當系統？”
這種破獎勵，别說誘惑老大了，連他都看不上。
蘇塵深以為然的點頭贊同。
“是啊，就給這麼點東西，讓别的系統看到，還以為我們玩不起呢！”
至于所謂的洞悉之眼，蘇塵想知道一個人的信息。
随便動動手指，讓手底下的人去查。
用不了十分鐘，就能得到那人的全部資料，效果也沒差到哪去。
“不過，老二，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喜歡看小說啊！”
在他訓練的三十三人裡，蛇二的性子是最寡淡的，平日裡除了執行命令外很少說話。
非要說的話，頂多算是夜生活比較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