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完美的角度,展現在柳白蘇趕來的方向。
擡頭看向蓮白花的眼神中,也透露着深深的失望。
“清者自清,我不想證明什麼,信我的人,自然會信我!”
蓮白花眼珠子轉了轉。
伸手擦拭着淚水,語氣悲憤又失落。
“所以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隻要你解釋得清,我還把你當我最好的姐妹。”
柳如菊半趴在地,雙手無力地撐着身子,神情泫然欲泣。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你我多年來的感情,如果連這點小事,你都不願相信我的話。那你就在扇我幾巴掌好了,我絕不會還手。”
她就不信,蓮白花還敢動手。
反正柳白蘇也來了,自己什麼都不用做,自然會有人替自己出頭。
兩人說話的功夫,柳白蘇已然走到三米開外。
蓮白花全程盯着柳如菊的眼睛。
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怨毒,沒能瞞過她的視線。
聽到柳如菊的話,蓮白花心底大喜過望,臉上卻愈發悲憤交加。
柔嫩的五指,死死攥成一團,被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你,你想把我送給别的男人,到頭來,居然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算我看錯了你。”
一邊說着,小臉氣得愈發脹紅。
眼淚也宛若不要錢般,打濕了自己的衣衫。
這場景端的是幅,美人落淚,我見猶憐!
也許是憤怒的加持,又或者是出于其他原因。
蓮白花就像是隻發狂的母獅。
拽住柳如菊的頭發,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往她臉上扇去。
柳如菊挨了一耳光後,神色不自然的看向柳白蘇。
該死的,他怎麼還不來救自己?
兩巴掌,三巴掌,連挨了六七巴掌過後。
柳如菊被打的神志,都有些模糊不清。
離他沒幾步距離的柳白蘇,卻是全然沒有動作。
如果柳如菊細看的話,就能看到柳白蘇嘴角挂着的笑意。
以前的柳如菊,可以在任何地方裝好人。
因為柳白蘇是她最好用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