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顧蘭上交工資,還要天天伺候她。
顧蘭的心理早就到了極限。
你把人往死路上逼,還指望對方能有多少理智?
如果不是貓七的出現,顧蘭要麼會徹底崩潰,選擇跳樓自殺。
要麼就是在某個深夜,選擇拿刀捅死小菊。
一旦舒緩出壓力,還是以相對粗暴的方式,心理上很容易發生奇妙的變化。
看着血肉模糊,被割下塊塊肉皮的白嫩肌膚。
顧蘭的視線不由望向小菊。
還有一個背,也可以刻些字。
她本想在柳如畫身上,也刻下自己的名字。
但想到貓七,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周璃煙的身旁案桌上,還放着不少的小玩意兒
小菊越看越心顫,扭扭捏捏的朝着貓七蹭去。
胸口的衣衫脫落,露出大部分挺拔的山峰。
沒關系,跪舔女人也沒關系。
她甯願給人當三,也不要遭受這樣的虐待。
但小菊越是靠近貓七,越覺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距離貓七不過一尺之距時。
周璃煙不知何時,已然站在她身後。
伸手拽住她的頭發,把她往另一邊脫去。
兩個小時後,三女走出了地下室。
先少玩兒會兒,也讓顧蘭恢複下精神狀态。
這對周璃煙而言,還算不上什麼。
她在地下場所混迹多年,血肉翻飛的場景見得多了。
倒是顧蘭癫狂的狀态退去。
臉色登時變得煞白,哆哆嗦嗦的跟在二人身後。
與此同時,有幾名醫生走了進去,為二人處理傷口。
但三人剛上了地下二層。
周璃煙輕輕推了推貓七,進了左側的房間。
顧蘭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