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渾身都在疼,雙手都不知道要捂哪兒。
而且雙手也疼,整個人的表情都扭曲得極為詭異。
雲雅就像是來自己家一樣,為她介紹着隔壁的室友。
“這裡有被當狗養着的柳家小姐,嗯,有三個女人每時每刻都關照着。你還有位室友,每天要被抽個八九次血,還有這位正在被人刻字的室友……”
雲雅每介紹個女人,溫婉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本就毫無血色的臉頰上,瘋狂的扭動着頭顱,不敢去看密室内的情景。
終究還是沒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來,黃綠白的粘稠液體噴湧而出。
雲菲嫌棄的把她丢開,生怕弄到自己身上。
雲雅見溫婉真被吓到了,溫柔的安慰道。
“沒事,他們都做錯了事,所以受到懲罰,你和他們不一樣。”
畢竟這懲罰也不是蘇塵定的,也不是龍傲天定的。
他們原先怎麼對待的别人,别人就怎麼對待回來,這也是很合理的!
溫婉見此,心下不由燃起抹希望。
對啊,自己也沒做的太過分!
迎上她的目光,雲雅說出了讓她如墜冰窟的回複。
“不過,溫小姐這麼有骨氣,這些小把戲我會讓你都體驗一遍的。”
畢竟怎麼對待溫婉,是由她來決定的。
很快三女來到最後的牢門前。
剛一推開房門,一個圓球形的物體,就滾到了溫婉腳邊。
溫婉對上了雙死不瞑目的眼睛。
那雙往日透着奸詐與得意的瞳孔裡,還倒映着惶恐無措。
一頭波浪長發遮蓋了大半面容,但溫婉還是認出了其身份。
正是老爹養的那個小三,鄭悅,還為父親生了個私生子。
溫婉被吓得忍不住大叫出聲,嘗試着想往後挪動。
但她被打的傷勢過重,就連叫聲也變得有氣無力,細弱蚊蠅。
房間内關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溫肖與邵飛煙。
溫肖倒還好些,除了臉色發白,倒沒别的異樣。
邵飛煙就要凄慘的多了。
臉上滿是紅彤彤的巴掌印,紅色長裙上也全是鞋印。
鄭悅的死,也不是出于别人之手。
而是邵飛煙親手割下了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