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8頁)

  溫婉渾身都在疼,雙手都不知道要捂哪兒。

  而且雙手也疼,整個人的表情都扭曲得極為詭異。

  雲雅就像是來自己家一樣,為她介紹着隔壁的室友。

  “這裡有被當狗養着的柳家小姐,嗯,有三個女人每時每刻都關照着。你還有位室友,每天要被抽個八九次血,還有這位正在被人刻字的室友……”

  雲雅每介紹個女人,溫婉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本就毫無血色的臉頰上,瘋狂的扭動着頭顱,不敢去看密室内的情景。

  終究還是沒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來,黃綠白的粘稠液體噴湧而出。

  雲菲嫌棄的把她丢開,生怕弄到自己身上。

  雲雅見溫婉真被吓到了,溫柔的安慰道。

  “沒事,他們都做錯了事,所以受到懲罰,你和他們不一樣。”

  畢竟這懲罰也不是蘇塵定的,也不是龍傲天定的。

  他們原先怎麼對待的别人,别人就怎麼對待回來,這也是很合理的!

  溫婉見此,心下不由燃起抹希望。

  對啊,自己也沒做的太過分!

  迎上她的目光,雲雅說出了讓她如墜冰窟的回複。

  “不過,溫小姐這麼有骨氣,這些小把戲我會讓你都體驗一遍的。”

  畢竟怎麼對待溫婉,是由她來決定的。

  很快三女來到最後的牢門前。

  剛一推開房門,一個圓球形的物體,就滾到了溫婉腳邊。

  溫婉對上了雙死不瞑目的眼睛。

  那雙往日透着奸詐與得意的瞳孔裡,還倒映着惶恐無措。

  一頭波浪長發遮蓋了大半面容,但溫婉還是認出了其身份。

  正是老爹養的那個小三,鄭悅,還為父親生了個私生子。

  溫婉被吓得忍不住大叫出聲,嘗試着想往後挪動。

  但她被打的傷勢過重,就連叫聲也變得有氣無力,細弱蚊蠅。

  房間内關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溫肖與邵飛煙。

  溫肖倒還好些,除了臉色發白,倒沒别的異樣。

  邵飛煙就要凄慘的多了。

  臉上滿是紅彤彤的巴掌印,紅色長裙上也全是鞋印。

  鄭悅的死,也不是出于别人之手。

  而是邵飛煙親手割下了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