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甩開兩個保镖,怒氣沖沖地質問道。
“你還是不是人,我是你親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不管怎麼說,我也養了你十幾年,這十幾年來我花在你身上的錢,有多少?我為你付出了多少心血,你知道嗎?”
柳白蘇抿了抿唇。
看着這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孔,緩緩解開了上身的衣衫。
“你是我媽?如果有的選擇,我真不想要你這樣的母親。養了我十幾年,那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如果可以,我根本就不想投到你們柳家。”
保镖們看到他前胸的傷疤時,各個表情都變得複雜起來。
隻見柳白素的胸口密密麻麻,遍布傷痕。
說是沒有一塊好肉,也不為過。
光是刀傷鞭傷就數不勝數,還有各種明顯被毆打過留下的傷痕。
有些一看就是陳年舊傷,傷疤早已老化。
也有些看起來是新傷,傷疤下還是嫩肉,就又增添了許多傷痕。
後背上的傷勢就别提了,比前胸還嚴重數倍。
兩條胳膊隻有手腕處,沒有明顯的傷傷疤,臂膀猙獰可怖的傷痕縱橫交錯。
起先保镖們也在疑惑,為何柳白蘇大夏天的,永遠都是長衫。
現在他們才算是明白了,隻有長衫能遮蓋住全部的傷疤。
劉慧的表情大為錯愕,眼神不自覺的躲閃起來。
就像是沒料到,柳白蘇會受到這麼多的虐待般。
眼眶中瞬間泛起霧氣,顫抖着上前,想要撫摸她的傷痕。
“怎麼,怎麼可能會這樣?我沒有,我沒有這樣對待過你啊!”
不管怎麼說,柳白蘇也是她的親兒子。
哪怕劉慧不喜柳天笑,卻也從沒真往死裡打過柳白蘇,下手向來極有分寸。
柳白蘇卻懶得看她假惺惺的模樣。
重新穿好上衣,冷冷開口道。
“劉女士,何必說這麼多呢!我這一切不都是你給我的嗎?”
劉慧的确沒有往死裡打過他。
但她經常與柳天笑動怒,或是在外面受了氣,也隻是扇柳白蘇巴掌。
最狠的幾十次,也就是拿茶杯,或者凳子給他見見血。
但九個姐姐各種無辜尋他麻煩,劉慧非但從未管過,反而明裡暗裡各種支持,生怕自己活着離開柳家。
“至于你們養了我十幾年,這些年來我給柳家創造了多少利益。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不必拿這種事來道德綁架我。”
柳家養了他十幾年,但他眼光出衆,不知給柳家帶來多少利潤。
海城上層圈子的交際圈中,其他大家族的掌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