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鸢靠在沙發上,吃着妹妹剝好的水果,擺弄着纖細的玉指:“不會呢,我不知道啊!樂夫人,您可不要憑空污蔑我,我今天一直待在家裡,你們外邊的事和我可沒關系哦!”
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系。
就算真鬧到官方組織,也跟她扯不上半毛錢的事。
從頭到尾她沒說過什麼,更沒做過什麼。
樂母滿腦子都是樂彤被抓走後,可能遭受的虐待。
即便沒有親眼看到,她也能猜到個十之八九。
女兒被抓去後,大概率會被這樣那樣,然後那樣這樣。
其境地不會比當年的李清鸢好到哪去。
“你這個狐狸精,趕緊把我女兒還給我,否則我保證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真以為攀附上錢家,就有資格進入我們的圈子了嗎?”
戶外傳來砰砰的砸門聲,李清鸢打開房門。
樂母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外,掌心捏着手機。
一把撞開李清鸢,氣沖沖的往屋裡走:“趕快把我女兒還給我,你也不想再遭遇次,曾經遭遇過的事吧!”
李清鸢神色微涼,毫不遲疑,擡手對着她就是一巴掌:“老東西,我就知道當年的事,幕後肯定有你的手筆!”
哪怕樂彤再是心狠手辣,當年也是個年幼的孩子。
樂彤會一時興起,找人來糟蹋自己,但卻絕對無法順利的收尾。
也就是說,有人替樂彤處理了後事。
隻是以前的李清鸢,沒能查到那人是誰。
在樂父樂母中,李清鸢更偏向于樂鵬。
但錢寡給他的資料中,卻顯示當年的事,和樂母有很大關系。
樂母被扇得的臉部抽痛,伸手捂住臉,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你你,你個小賤人,你敢打我?”
她下意識就想讓保镖們動手。
但保镖早就被攔在外邊了,神墟會的成員也不允許保镖上來。
還沒等樂母回過神來,李清鸢擡腳踹在了她小腹。
右手順勢拿起桌上的盤子,對着樂母腦袋就砸了下去。
瓷器破碎的聲音傳出,樂母的額角被瓷器,砸出道深深的血痕。
大捧血花順着面龐滑落,那張溫婉大氣的俏臉,被映襯的妖異不已。
李清鸢長長出了口氣,很是愉悅的道:“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樂母也不罵街了,右手扶住門把手,謹慎的盯着李清鸢。
她以前從沒見過,李清鸢粗魯的一面。
但為了女兒的安全,樂母偏偏還不敢離開:“你,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以把女兒還給我吧!”
李清鸢輕笑出聲,右手輕輕拍大着她的臉:“你怎麼這麼天真?我說了,人不是我抓的,我去哪兒把她還給你?不過我猜現在有不少人,在好好招呼你女兒,等你再見到她的時候,你應該會見到個,吃得飽飽的樂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