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彤的傷勢太重,而且還有着孩子。
在手術過後,就被摘掉了**,以後再也沒了生育能力。
醫生的眼神很奇怪。
因為樂彤被送來時,由于風幹的原因,身上粘了層白色的保護膜。
若想把保護膜鋪滿全身,少說也得有六七十号人了,也難怪傷的這麼嚴重。
兩個小時過去。
病床上的樂彤,緩緩蘇醒了過來。
那雙眼中渾濁無光,帶着絲絲縷縷的異色。
樂彤瞳孔收縮,雙手胡亂拍打,直接把插在身上的儀器,全都掃落在,驚恐的大喊大叫着。
滿腦子都是先前的場景,拼命的推開那些肮髒的男人。
但她的傷勢太重了,喉嚨裡也發不出聲音。
樂母死死的抱住她,又安排了醫生過來,方才勉強穩住了局面。
鬧騰了一個多小時。
樂彤漸漸理智回籠,看向樂母的眼神悲切而破碎。
那雙往日總是帶着點點色澤的雙眼,隻剩下破碎的餘光。
盡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樂母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在問,自己有沒有幫她報仇。
樂母愧疚不已,給樂鵬打去了電話。
但卻隻得到巨冷冷的回應:“這件事就此作罷,是樂彤先害的人家,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從此以後不要再提了!”
樂母緊繃的心弦徹底斷裂,也不顧是在病房裡,便大喊大叫起來:“我女兒被他們禍害成這副模樣,你居然說算了,樂鵬你是不是個男人?
李清鸢那個狐狸精,怎麼配和我女兒比,她個孤兒院出身的孤兒,就算死上一萬次,也比不上我女兒的一根頭發。”
樂鵬煩躁不已,不耐煩的回道:“人家孤兒院出身,但現在有錢家叔侄倆護着,身份地位比你女兒高得多,按照你的邏輯,女兒被害成這副模樣,也是在咎由自取。”
他不給樂母辯解的機會,直接狠狠挂斷了通話。
“這蠢女人,不無腦的寵着樂彤,這丫頭怎麼敢作出這種事來。”
慈母多敗兒,這話應驗在了他的女兒上。
他也很憤怒,他也很懊惱,可他能怎麼辦呢?
公司都要破産了,這些兒女情長的事,隻能往後放放了。
夫妻二人的談話,樂彤聽的一清二楚,眼中最後的光亮破滅。
儀器上的波動,也逐漸朝着垂直發展。
樂母來不及和樂鵬争論,死死握住樂彤的雙手,耐心的解釋道:“你放心,我不會放過她的,再說了,往好處想,至少他們沒有要了你的命,也沒落下殘疾,隻要好好養養,以後還是能恢複的。”
聽到這句話時,樂彤止不住渾身哆嗦起來,死命的嗚咽着,想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