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是不喜吳星星,也沒想過真要弄殘她。
何況那女人都對她們下殺手了,哪裡還會慣着司徒炎。
司徒炎老老實實的跪了回去,嘴上卻是不服氣的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為了月姐姐也沒少懲罰她。
你讓月姐姐的奴婢打她,讓她罰跪認錯,讓她被寒冬臘月被推進湖水時,你就沒想過麼?”
司徒墨雲離去的步伐愈發匆忙,逃也似的離開了侯府。
他承認自己打過吳星星。
可自己是她的丈夫,以夫為綱,自己派人懲罰妻子,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再說他下手很有分寸,僅僅是為了給吳星星個教訓,全都是為了她好。
司馬月早早來了祠堂,照顧着司徒炎。
面上紅潤飽滿,那還有受了風寒的模樣。
昨日為了誣陷吳星星,她專門化了個妝。
既然計謀被識破,那也就沒必要再端着了。
司徒炎見到她過來,眼神可憐兮兮的望着她,卻遲遲沒從地面起來。
他骨子裡,還是怕司徒墨雲的。
司徒炎心裡也清楚,司徒墨雲才是真正的當家人。
司徒墨雲心情郁悶,出了侯府後,便直奔龍門客棧而去。
來到二樓,等他推開包間時。
屋内正坐着位身穿蟒袍,面如冠玉的俊朗男子,以及墨黑色長袍的男子。
司徒墨雲微微施禮。
“四皇子殿下,楊兄”
三人算是多年好友,彼此間沒有太多拘束。
何況近些年來,朝堂暗流洶湧,局勢愈發動蕩。
太子大權在握,已然是闆上釘釘的下任皇位繼承人。
四皇子沒有競争力,日後大概率便是個閑散王爺。
司徒墨雲與其相處,也沒有太大壓力。
見他滿面愁容,四皇子疑惑的問道。
“司徒兄,怎麼了?
看你這模樣,難不成是有什麼煩心事?”
司徒墨雲輕咳兩聲。
幾杯酒水下肚,喝的五迷三道,還是把内宅的事說了出來。
“唉,還不是家中的瑣事,我想擡司馬月為妻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