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武藝不俗,被人殺了他們的兄弟,要兩百兩,合情合理。
這還是看在對方是侯府中人,要是個尋常官家子弟,價錢必然要翻上幾番。
楊衰隻能先應付過去,說等他籌備下銀兩。
反正偌大的侯府擺在這,阿大阿二也不怕他們會跑了!
再說他們不敢真對楊衰出手。
否則,不光是阿三白死了,他們兩也落不到好下場。
侯府的事很快就傳得人盡皆知。
就連縮在家中的司馬月,也從下人口中得知了:“哼,叫那賤女人看不起我。
到頭來,人家甯願在外面和人苟且,也看不上你個商戶之女!”
司徒墨雲不願見,她又哪能會輕易罷休。
她不是來給别人做妾的,而是來成為侯府主母的。
司徒墨雲依舊賴在屋中不肯出來。
目光呆滞,癡癡的抱着吳星星,平日夜晚枕着的抱枕。
他腦海中,不斷回憶着與吳星星相處的歲月。
幾個奴仆見到司馬月,還想勸她離去。
但司馬月搶先開口,柔聲細語的勸說道:“侯爺,明日便是宮宴了,您可要振作些。”
南方戰場大獲全勝,故而為率軍歸來的将士們慶祝。
以侯府的身份,自然是要派人參與的。
司徒墨雲聽到宮宴,哪怕再是懷念吳星星,也知此事不能耽擱。
屋内沉寂良久後,還是傳來低低的應答聲:“好,我知曉了。”
司馬月面上笑意如春,心裡卻是鄙夷不已。
什麼思妻心切,什麼望眼欲穿,還不是裝出來的。
那個賤女人走了,又在這兒裝什麼情真意切?
先懲罰司徒炎,又刻意不來見自己。
那是因為司徒墨雲知曉,兒子也好,司馬月也罷,全都奈何不了他。
如今涉及到皇帝,還不是馬上就清醒了。
隻要不威脅到他的權勢,那他就總能裝出副真情實意的模樣。
另一邊,上官青也找到了機會。
他帶上衆多家仆,前來侯府讨個說法。
楊衰自然是不願放棄這棵搖錢樹。
但事已至此,他也沒臉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