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麼還敢來的?你害死我的孩子,你過來做什麼?”
江月笑容燦爛,滿臉的無辜。
“徐徐姐,怎麼會呢?
寺裡的大師說過,現在把孩子生下來,對姜淮哥的前途有影響,所以才決定打掉孩子的,你怎麼能怪到我身上呢?”
關徐徐冷着臉道:“要不是你拉着媽,非要去寺廟求願,我們怎麼會跟去,我的孩子又怎麼會被打掉。”
姜母連個眼神都懶得分給她。
“好了,小月,别理會這種瘋女人。”
說着,她把手腕上的玉镯摘了下來,戴到了江月的手上。
“月兒,阿姨認的兒媳婦隻有你。
我姜家的傳家玉镯,隻有你才有資格佩戴,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東西,沒資格和你姜淮哥結婚,我早晚讓她們離婚。”
她本就看不上關徐徐,好不容易生個孩子,結果還是個災星。
這讓她更是不喜關徐徐,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
江月晃了晃玉镯,眼尾蕩起抹笑意。
“徐徐姐,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
她從包包裡取出個平安符,在掌心來回抛動着。
“聽說,這是你當初三跪九叩,為姜淮哥求來的平安符。
我就說了句喜歡,姜淮哥就直接送給我了。”
看到那平安符,關徐徐猛然有了反應,強忍着腹部的劇痛,就快步跑了上去。
“那是我的,把它還給我。”
她曾經全心全意的愛過姜淮,這是二人相愛的證明。
江月松手将平安符扔在地上,擡腳就踩了上去。
關徐徐顧不得其他,直接趴在了平安符上。
江月見狀沒停手,反而腳上力道又加了幾分。
高跟鞋尖銳的鞋跟,狠狠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徐徐姐,你這是幹嘛呀?不就是個小東西,你這樣做什麼呀?”
姜母冷臉在旁看着,全然沒阻止的打算。
關徐徐死死護着掌心的平安符,手指傳來鑽心的痛楚,讓她本能的用力推開江月。
江月踉跄的退了兩步,好在被姜母扶住了。
關徐徐捂着被踩得發紅的右手,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下午才做過手術,整個人還有點虛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