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如果真有的話，那日後必然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求助的看向蜜蜂，希望他能為自己指點迷津。
蜜蜂邊駕駛着紅旗，開往京城郊區的王家老宅，邊漫不經心的提點道。
“你沒發現，王家最近的變化嗎？”
王書禾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無非是家族氣運減少，但這和白婉有什麼關系呢？”
以她的眼力，自是能看出王耀祖等人飛速衰退的氣運。
但細細想來的話，又很難看出真正的關系。
因為不管對方是何等存在，若是想得到王家的氣運，那都沒必要找上白婉。
在王書禾的認知中，鬼魂想要謀奪某家人的氣運，或是财氣，有無數種辦法可以做到。
但選擇利用白婉，無異于是最愚蠢，費時最長的方法。
這就好比個經驗豐富的大盜，其作案的成功率，必然要比帶上個累贅的成功率更高。
她的思維陷入無趣，始終接觸不到真相。
腦海中有靈光閃現，卻無法将整件事聯系起來。
本來蜜蜂不打算多說什麼，可看着王書禾緊皺的小臉兒。
心下暗自歎了口氣，終究是舍不得小女友發愁。
“有沒有種可能，白婉腦子裡的東西，根本就不是鬼，所以行為動機緣由，自然與你想象的全然不同。”
王書禾看不出真相，也在情理之中。
前半生活在錢家人的報複針對中，後半生則是被玄門師尊收為徒弟，繼而大大改善了生活。
從而徹底踏上了斬妖除魔，鏟除諸多怨靈的道路。
在王書禾的人生觀念中，如果發生靈異事件，那肯定就是鬼怪搞的鬼。
因為沒接觸過别的，也就不會把兩者聯想起來。
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奪人氣運的事，全是怨魂搞得鬼。
所以王書禾壓根就沒想過，這事不是靈異事件。
平心而論，若不是觀點被束縛在了靈異中，那她未必猜不到真相。
王書禾的眼睛亮了亮，很快又熄滅了下去。
“不是靈異搞的鬼，那還能是什麼呢？莫非世間真的存在，超脫靈異以外的東西麼？”
她有三成的把握對付白婉。
但可惜的是，一旦手段失效了。
非但會被白婉察覺到，自己發現了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