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空作業嘛!
工資也算得上不錯,養活全家人綽綽有餘。
奈何後來張父意外從高空跌落,張家才變得愈發困難。
張母聲嘶力竭的哭嚎,張偉看得毫無心理波動,反而想冷笑兩聲。
因為當初父親活着的時候,就不想讓他去上學了,
父母兩人全不喜歡他,所以對于死去的父親。
張偉心裡也沒啥感情。
“首先,你們隻是養我到八歲,在我上小學的時候,你們就不想讓我上了,是老師借給我錢供我上了初中。
自打一年級起,我再沒和你們要過一分錢,反倒是你們,這些年來靠着我的獎學金過活,即便真要說養,那也是我在養你們。既然你說二哥結婚沒動我的錢,那就把我的錢還給我,否則,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張母哭嚎了半天,可圍觀的人們,誰也沒為她說話。
關鍵是張家做的缺德事太多,壓根就不把張偉當親生的看待。
這麼多年下來,張偉過得如何?
村裡的人或多或少有所了解。
這種放養式的兒子,還趴在兒子身上吸血的家庭。
村裡的鄉親民,也是頭一次見。
要不是張偉有點愚孝,始終沒放棄家裡。
但凡換成别人,早就和張家斷絕關系了。
往日裡,還有人覺得張家出了個金鳳凰。
村裡的鄉親們,還會對張母敬賞三分。
但那是看在張偉的面子上,現下張偉都要和張母鬧掰了。
誰還會不識趣的幫她說話。
沒人幫他說話,張母也不起來,一個勁兒在地上哀嚎着。
張偉看的是額頭青筋暴起,死死捏着拳頭,極力壓抑着情緒。
他不能動手,起碼不能打張母。
張母哭了二十分鐘。
直到門口看戲的人群推推搡搡,擠進道壯碩的身影。
“都幹嘛,都幹嘛,都堵在我家裡幹嘛?全都給老子滾。”
來人罵罵咧咧,看到撒潑打滾的張母。
以及躲在不遠處的徐欣蕊時,更是暴躁異常。
“我正打牌呢,你這樣都破了我的牌氣,我就說,下午怎麼老是輸錢。”
其餘人看到來者,也是後退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