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女兒死了，還給養女辦成人禮，屬實是有點震碎三觀了。
但看王書禾認真的模樣，壓根沒逗她的意思。
王書禾很确定的點頭，眸底是掩飾不住的憐愛。
“嗯，的确死了，而且死的很慘。”
說是死的很慘，其實算是說的委婉了。
年紀稍小的韓明星，魂魄還算是個人。
起碼是完整的人，沒缺胳膊少腿的。
而年紀大上些的韓明月，基本上全部器官都被取出來了，整個人像是個破舊的布娃娃！
王書禾之所以能看出，兩人死前所遭受的折磨。
主要是因為兩女性情溫和，或是出于别的原因。
即便是怨氣纏身，也并未變成厲鬼。
但魂魄不穩的狀态下，她們無法控制自身的狀态。
一會兒努力維持着生前的樣貌，一會是死後的模樣。
而蜜蜂掃了眼兩人女，怒其不争的道。
“被人害死，就要親手報。”
以兩個女孩的怨氣，他們願意的話，随時可以轉化為厲鬼。
自己都被人害死了，那不管是誰動的手，都要讓對方付出血的代價。
但兩個女孩神情呆滞，沒有半分想報仇的意願。
周芸目瞪口呆，偷偷用眼角餘光掃視着兩女的位置。
哪怕什麼都看不到，心裡卻是慌的不行。
但旋即心頭便湧上滔天的怒火。
“韓家怎麼可以這樣，親生女兒都死了，居然還有心情給養女辦成人禮。”
這個圈子重男輕女是常有的事。
所以各家千金，本身就讨厭重男輕女的心态，更别說為了别人孩子，來回折騰親生孩子了。
她說這話時，沒能控制住音量。
盡管由于羅廣的事，弄得婚宴不歡而散。
但人們剛剛陸陸續續的往外走，韓家父母就離她不遠。
她憤憤不平的吐槽聲，正好被韓母聽入耳朵。
“周小姐，我怎麼不知，你還和我家的女兒有聯系？”
韓家父母對周芸還是很有好感的。
周芸工作能力極好，若是他們家裡的女兒，便可以放心地将家業交托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