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份,有的是辦法讓馬彩玉生不如死。
可馬彩玉抓住他的褲腳,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喊道。
“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
蔣臨安聞言有瞬間的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彩玉,你這是做什麼?”
他淡然無辜的模樣,隻讓馬彩玉悲憤交加。
“你剛剛差點打死我,你想就這樣離開嗎?”
蔣臨安冷笑着道:“是嗎?那我以前幫你做過這麼多事兒,你都忘了嗎?你給過我什麼?這就算是你付出的代價了。
要不是我捧你,你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就憑你那稀碎的演技,那幾個被你打壓過的女明星,你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馬彩玉沒了白月光的濾鏡,隻讓蔣臨安惡心透頂。
以前認為自然順滑的演技,也頓時變得矯揉造作起來。
馬彩玉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還不是蔣氏的全力幫襯。
現在自己不過是打了她,這女人就想威脅自己,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自己可以捧她上來,同樣可以把她踩下去。
馬彩玉懵了。
“你,你是在威脅我?”
兩人的對話,聽的蛇二忍俊不禁。
“還真是颠公颠婆呀!你都想打死她了,居然覺得她不會威脅你。”
她實在搞不懂,這男人和女人腦子在想什麼。
這就好比,蛇二搞不懂孔秀甯在想些什麼。
孔秀甯聽出他的意有所指,面色羞紅的别過臉去。
先前的她的确是有點戀愛腦了。
但,這也不能怪她呀!
畢竟蔣臨安是她的救贖,她對其抱有幾分濾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一個小護士聞聲闖了進來,正看到腦部大面積流血,臉上淤青紅腫的馬彩玉。
幾人正想上前把她攙扶起來,卻對上蔣臨安冷冽的目光。
幾個小護士下意識後退了半步。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還是上前把馬彩玉攙扶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這位小姐,如果有人威脅你打話,你可以跟我們說,我們會保護你的。”
哪怕惹不起兇神惡煞的男人,但救死扶傷是她們的職責。
再說了,不是誰都能在海城人民醫院撒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