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父卻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斥責道。
“唐婉音,你在做什麼?”
唐婉音冷笑道。
“你說我在做什麼,你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嗎?”
嘴上說着,手上的動作不停。
舉起實心椅背,就對準王天旭用力砸了下去。
王天旭要害受擊,全然無力反抗,隻能用雙手護住頭部。
唐婉音手上動作不停,連續對着他狂砸了數下。
直到厚重的木椅都砸出道道裂痕,她方才松開了木椅。
那木椅飛去的方向,正是唐月柔所在之處。
李承言下意識擋在她身前,伸手就想攔住木椅。
但還是椅子腳磕在頭頂,疼得悶哼出聲。
可在心愛之人的面前,又不想表現的太過狼狽,還是死撐着站在原地。
而王天旭趴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此刻他滿面血污,右手手骨骨折,單膝跪在地上,癡癡的望着唐婉音。
“婉音,你,你怎麼了?”
比起性格活潑,開朗陽光的唐月柔來。
唐宛音的性格更為沉穩,處世大方得體。
盡管在家裡不受唐父的待見,但在外界卻是好評如潮。
平日裡極少動怒,今日竟然粗魯的動手打人,着實讓他難以理解。
唐婉音冷笑着狠狠踢了他一腳。
趁着幾人沒有防備,直接把桌上的餐刀握在手裡。
正想上前教訓她的唐父,見狀不由得停下步伐,橫眉冷目道。
“唐婉音,你想做什麼?還不把刀給我放下。”
可說歸說,眼下唐婉音的情緒不對。
唐父也怕他對自己出手。
否則給上自己兩刀,那可就悔不當初了。
李承言被砸的頭破血流,趕緊護着唐月柔往後退去。
至于王天旭的死活,唐月柔是顧不上了。
本來她是想裝裝好人,可唐婉音幾近發瘋,要是拿刀和自己拼命,那可怎麼辦?
在她眼裡,王天旭就是她的一條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