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高偉豪聞聽此言,反而是苦笑出聲,真摯的道。
“卿芝,這件事我不知情,這和我沒有關系,我壓根不知茶裡有藥,否則我要是知道的話,那我怎麼會把茶水還喝下去呢?”
這是他早就算計好的。
單單給趙卿芝下毒,那他自然會被列為懷疑對象。
可他自己也喝了下藥的茶水,那就怪不到他頭上了。
許知意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的道。
“你你,你說什麼?你給自己的茶水下了藥?”
明明先前說好的是,給趙卿芝下藥就行了。
高偉豪疑惑的反問道。
“我不知道啊,這藥不是你下的嗎?這怎麼能怪到我頭上,要不是他們檢測出茶水被下藥了,我壓根不清楚你做出這種事,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許知意凄慘的笑出聲來。
“好好好,你比我想象中的還狠,你想把罪過全推到我頭上,我告訴你,你想都别想,我早就錄下了你和我聊天的錄音,你想甩開我,别做夢了。”
她就擔心高偉豪最後會反咬一口,所以早早留下了證據。
本來以為是用不上的東西,沒想到真就派上了用場。
看着兩人狗咬狗的模樣,趙卿芝不耐煩的擺擺手。
“你們兩别吵了,你們誰都逃不掉。我很好奇,你們為何會來找我呢?我貌似沒得罪過你們吧!”
許知意癫狂的大笑出聲,費了半天力氣,總算是勉強站了起來。
“你沒得罪過我們,要不是你收回我們的貧困生補助金,我們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嗎?你還敢說,你沒害過我們?”
趙卿芝伸出兩根手指,一字一頓的道。
“貧困補助金是我趙家給的,我願意給誰就給誰,我想收回來,那也是我的權利。
第二,你撬我的牆角,還想在班級霸淩我,我憑什麼還把貧困補助金給你了,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把這補助金給這種女人嗎?”
許知意被問得無言以對。
她的确是在針對許知意。
但在她的觀念之中,自己針對别人可以,别人怎麼能報複回來呢?
趙卿芝雙手托着下巴,不知是想到什麼,長長的歎息出聲。
“再說,除了拿走你們的貧困補助金外,我就沒做過别的事。你們去找份家教的工作,照樣能很好的生活下去。否則我真想對付你們,整個海城也不會有人找你們上門當家教。”
這對于她而言,無非是放句話的事兒。
兩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哪能和權勢滔天的趙家相比?
說到底,還是兩人眼高手低,最後落得這番下場。
結果他們把全部的錯誤,最後都推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