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第10頁)

  隻見王蘊眼睛慢慢閉上歪倒下去,大忽悠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然後摸了一下他頸動脈才放下心來:“隻是精力透支太多昏厥了,喊醫務兵過來給他輸點葡萄糖和生理鹽水,這幾天他連飯都沒好好吃,全都耗在這裡了。”

  張小滿帶人小心翼翼的把王蘊擡去了宿舍,會議室中所有人如釋重負。

  “等會兒問問少帥那邊的抓捕細節,感覺少帥那邊動作也很迅速啊,直接就找到了對方,”大忽悠對士兵吩咐道。

  ……

  其實羅宗仁根本沒想到任小粟會突然動手,而且,一出手就是摧城開啟全力出手,完全沒給他留任何的反抗餘地。

  羅宗仁自身的能力并不強悍,他更像是荀夜羽那樣的功能性超凡者。

  所以,他最大的錯誤就在于膽子太大了,竟然敢和任小粟擦肩而過。

  那一刻,任小粟記起王蘊對他交代的事情,兇手很有可能會佯裝無事從書店現場經過,雙方迎面而去,那時候的羅宗仁雖然化了妝,可神情實在太鎮定了。

  那種環境裡,一個人迎面跑來怎麼也該有好奇的神色吧,而且書店爆炸的聲響剛剛平息,這個時候鎮定反而就是一種漏洞。

  就像王蘊對羅宗仁的評價一樣:這隻是個自诩聰明的人,還算不上真的聰明。

  任小粟将羅宗仁帶回了别墅區,直接交到了羅岚和周其的手中,而他自己則搬了把椅子默默的等待着周其對其進行審訊。

  羅宗仁在地下室裡慢慢醒來,他先是慢慢打量着周圍的環境,而後看着任小粟他們冷笑起來:“内們波要喝心妄想了,我啥麼都波活縮的。”

  羅宗仁想說的是,你們不要癡心妄想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這羅宗仁被任小粟徒手拔掉了一嘴的牙,現在估摸着是還有點不太适應,說這話,嘴裡的血就開始往下流,看起來非常慘,非常惡心。

  羅岚在對面看着莫名想笑:“我說你這下手也太重了,好歹留幾顆,你看給孩子弄的,話都說不囫囵了。”

  羅宗仁似乎感覺到了屈辱,放了一句狠話就不再多言。

  而周其則命人拿來了一整套工具過來,開始準備上刑。

  羅宗仁打定了主意不開口說話,他一個策劃者能給自己嘴裡也裝上毒囊,本就存了死志。

  要說周其也是個狠人,那些工具看起來都有點滲人。

  而且,周其壓根什麼都沒問,就直接開始上刑了。

  也沒問羅宗仁到底是什麼人,歸屬于什麼勢力,連晚上吃了什麼這種閑話都沒唠一句,看着根本都不想上刑,反倒更像是出于愛好和樂趣來折磨人的。

  周其饒有興緻的凝聚了一團水将羅宗仁的頭部包裹住,隻是一分鐘時間羅宗仁便陷入了窒息的狀态,而後周其将一根鐵簽狠狠的紮入羅宗仁指甲縫裡,以至于羅宗仁下意識的高聲痛呼,嘴裡順勢灌進去大量的水,其中很多都進入了氣管。

  周其将水撤掉後容羅宗仁喘息了片刻,然後又什麼也沒說就用水把羅宗仁的腦袋包裹住,緊接着給羅宗仁第二個指甲縫插了一根鐵簽。

  期間,周其全程都沒有想要和羅宗仁交流的意思,就是不停的周而複始插簽子。

  到了第三根簽子的時候羅宗仁就已經開始出現疼痛休克的症狀了,周其又喊人搬來一天小型的發電機和一組變壓器,末端則夾在羅宗仁的腿上。

  任小粟疑惑:“這是幹嘛?”

  “奧,用微弱電流刺激着他,不讓他昏迷,”周其笑眯眯的說道,樣子看起來要多變态就有多變态。

  就連任小粟看着周其,都有點毛骨悚然。

  慢慢的,羅宗仁看周其的眼神變了,怎麼什麼都不問,隻顧着折磨自己?這中間是不是少了點流程?

  某一刻,他幾乎以為周其是組織上派來殺他滅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