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如此自信的格力斯,被任小粟打的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格力斯說道:“對方用我最自信的戰鬥方式,輕而易舉的瓦解了我的自信。”
陳程和安安相視一眼:“會不會是因為你沒有防備他突然出手?”
“不會,”格力斯說道:“我很确定就算我防備了,他也有能力一瞬間解除我的戰鬥力。”
說着,格力斯在一張小紙條上寫了幾行字,然後去後院的鴿籠裡取出一隻信鴿綁了上去,他對安安說道:“現在還不能放飛信鴿,得等明天早上大教堂附近的信鴿放飛出來才行,那時候信鴿會混在其中,這樣才能躲避人們的注意。”
“嗯,”安安點頭。
格力斯突然問道:“這個少年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冒出如此厲害的高手?”
安安撇嘴不服氣道:“厲害什麼啊,土匪來襲擊商隊的時候,他還不是和梅戈一起躲在馬車後面不敢動彈?”
“有這種事情嗎?”格力斯疑惑問道:“看他身手,對付土匪應該不難吧。”
“實力是一回事,膽量是一回事,”安安非常生氣,剛才被人當做鹌鹑一樣提起來,實在太屈辱了一點,她很清楚自己說的就是氣話,但就是忍不住想說點啥……
這時候,鐵匠鋪門外傳來聲音:“你是在說我嗎?”
“呀!”安安回頭間驚愕的看到任小粟正巧伫立在門外:“你怎麼又回來了!”
這種正說别人壞話的時候被人聽見,實在太尴尬了!
任小粟當然不能說他是迷路了,便笑着解釋道:“我這是擔心你們兩個賞金獵人被伯克利家族的人抓走,所以專門回來護送你們,感動嗎?”
安安吐槽道:“信你才有鬼了,你是怕我們去告密吧!”
“這我倒是真的不太害怕,”任小粟說道:“走吧,我還趕着去吃飯呢。”
陳程與安安看了一眼架在他們脖子上的長劍,于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任小粟見雙方終于達成一緻想法,這才将兩柄長劍還給了格力斯。
回去路上,善談的陳程突然問道:“中土如今是個什麼樣子?我聽說中土還很弱勢才對。”
“弱勢?”任小粟笑了笑:“所以十七年前,就是你們口中弱勢的178要塞打敗了巫師國度的軍隊?”
“打敗?”陳程愣了一下:“不是說皇家軍隊勝利了嗎?”
任小粟冷笑起來:“誰說的?”
“皇室對外宣布的啊,說是給了178要塞血的教訓,不過這次皇室懷着仁慈的心,所以并未制造多少殺戮,”陳程回答道。
“還真是連臉都不要了,竟然敢這麼編,”任小粟說道。
178要塞在之前一直處于弱勢,畢竟軍事工業複興也就近幾十年的事情。
但這中土的軍事工業一旦複興,就絕對不是巫師能夠抗衡的了,17年前的那場戰争雖然慘烈,但178要塞确确實實取得了戰争的勝利。
而巫師組織與巫師國度的皇室為了維持自己的聲望,竟選擇了篡改戰争的結果,硬要說自己赢了。
任小粟看了一眼陳程說道:“17年前的戰争是中土勝利了,而且中土遠要比你們想象中強大太多。不說軍事,單說基礎工業和城市的基礎建設,就已經甩了巫師國度好幾條街。”
陳程向往道:“父親以前也提過中土,要是有機會去看看就好了。”
任小粟笑眯眯的說道:“等我弄清楚你們這組織到底怎麼回事,說不定還能讓你們一起組團去參觀178要塞那邊的西北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