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慣她,手臂勾着那段小腰把人拽過來,直接放到大腿上,裹住她的下巴擡高幾分,低眸瞧她,道:“喝多不怕,怕你引誘我犯罪。”
“哇,你猜得真準。”程菲小手摟住他的脖子,臉貼過去,在他臉頰上軟軟蹭了兩下,仍舊笑眯眯,“我就是要讓你犯罪。”
周清南挑眉,直勾勾盯着掌心裡那張小臉看。
程菲心跳又急又重,明明緊張到極點,卻還是故作鎮定,也直勾勾仰視看他。
咫尺之遙,男人濕潤的黑發下眼眸漆黑,裡頭的暗潮翻湧滔天,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吞沒。
對視了約莫五秒之久,程菲嘟了下嘴,正要說話,一個吻卻已鋪天蓋地壓下來。
周清南抱緊懷裡的姑娘,異常狂熱地索吻。
她唇齒間有米酒的甜香,酒精混着高粱的甘,讓人很迷戀。
越吻越深。
親着親着,順理成章就到了床上。
程菲腦子很迷糊,恍惚間感覺到唇被放開,然後,那陣微涼的氣息便開始下移。
從臉頰,到脖頸,從心口,到腰腹。
她用力皺起眉,齒尖咬住指尖。對那種感覺明明已經不陌生,但每次經曆,還是難耐得想死。
周清南眸色沉得像兩口墨,握住姑娘纖細的腰肢,溫柔地鉗制,強勢地索取。
深深地吃,重重地舐。
太熟悉她點滴,沒一會兒,嘴裡便被喂入滿滿的甜漿。
等猛烈的風浪平息,她已軟得沒有一絲力,視野裡也像蒙着一層霧,什麼都看不清。稀裡糊塗間感覺到右手,被男人修長的大手握住,直往下……
一個得天獨厚體力旺盛,一個十分的菜,卻又十分的愛玩。
颠鸾倒鳳春色綿綿,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兩點。
程菲是真的連睜開眼睛的力都沒了。
她像隻水裡撈起來的小白魚,被周清南裹在懷裡,肌膚相親,四肢交纏,腦袋枕在男人緊實的胸膛上。
耳畔是他的心跳。
規律,有力,而又沉穩,是這世上最動聽的音符。
正緩着,讓她生不如死好幾次的始作俑者大掌輕撫着她滑膩的脊背,竟冷不丁嗤笑出聲。
程菲:“……”
程菲兩頰都潮紅未消,瞪他。
“水做的小寶貝。”周清南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晃了下,“又嬌又沒用。”
“……”
“光是嘴伺候兩下都虛成這樣,你到底是哪兒來的勇氣天天勾引我上你?”
“…………”
程菲滿臉通紅,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惱怒之下,隻能擡手狠狠擰了把他的手臂,來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