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決定了。”易染染拍了拍手,神色很是興奮,“走,我們再去鬧一鬧魍魉……哎喲!”
森林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她的腦袋就挨了一記闆栗。
“冷、夜!”易染染咬牙切齒,“你怎麼又打我!”
要不是看在他在她受傷的時候,眼睛都沒合地照顧了她三天三夜,她早就打他了。
哼哼,雖然是有那麼一點舍不得。
不過……沒事!
她又不會打他的臉。
“我們可以去,但你絕對不能去。”冷夜警告地看易染染一眼,“你若是再進去一次,我們又要碰到那裡的玄獸之主了。”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明白,為什麼影溶月偏偏給易染染傳訊。
院長應該知道當年的那場獸潮就是易染染引起的,這樣子讓她去魍魉森林,根本就是人入獸口。
萬一那位玄獸之主心情不好,一下子暴怒了,再來一次獸潮,那就麻煩大了。
“染染姐,你這是做了什麼嗎?”卿雲歌并不知道那段過往,她微微詫異,不由打趣一聲,“難不成你和魍魉森林的玄獸之主有私情……喂你幹什麼!”
同樣,她的話也還沒有說完,額頭就被人屈指彈了一下。
力量不大不小,雖然不疼,但卿雲歌心裡十分的不爽。
她瞪着面前的人,咬牙切齒:“你怎麼對我動手動腳的!”
她不過就是好奇一下而已,他打她做什麼。
生氣了!
“别亂說話。”容瑾淮的神色有些無奈,他見到紅裙少女的表情之後,伸出手又将那白皙的額頭揉了一揉。
“哼,不需要你假好心。”卿雲歌冷哼一聲,她擺過頭去。
她剛才明明是在開玩笑好不好!
她以前也經常和易染染這樣說的,畢竟她還經常去她這位同殿師姐那裡取取經,兩人都已經習慣了。
“别生氣。”容瑾淮揉了揉眉心,他低聲哄着,“要不然你打回來?”
他隻是覺得這個小丫頭開放的地方,實在是用不到正途上。
聽到這句話,卿雲歌看了他一眼,有些不信:“你有那麼好心?”
和某一種人相處,他能把你氣的半死,讓你恨得牙根癢癢,但是不得不承認,在看到他的時候,心就軟下來了。
對于卿雲歌來說,這樣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容瑾淮。
“嗯。”容瑾淮低垂着睫羽,低低笑着,聲音愉悅,“你打,我不還手。”
說完,他俯身望着她,雙眸裡面的神色認真而溫柔。
瞳底幽深,但清晰可見一個人影。
卿雲歌知道,那個人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