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我陪嗎?”
白展堂的目光中顯然帶着幾分渴望。
“當然。這酒一個人喝,多沒勁。不過看白兄的樣子,這酒是要我請啊。”
江隐笑道。
“江兄真是聰明。其實我也想請你喝酒,但我現在就是一個小小的跑堂,請不起。要是掌櫃的知道我偷喝了,肯定要扣我月錢。”
白展堂一臉無奈地說道。
“堂堂盜聖,過得這麼摳搜?”
江隐笑道。
“唉,那都是老黃曆了。”
“行。這酒我請了。”
“好嘞!江兄真是爽快人。我給你倒酒。”
白展堂拿出兩個酒杯,同時滿上。
酒杯一碰,烈酒入喉。
三杯酒下肚後,兩人的話匣子也漸漸打開。
“白兄以後就一直打算在這客棧裡待下去嗎?”
“應該吧。這裡的生活雖然艱苦,但我卻過得很安心。比起在江湖中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這裡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桃花源一般的存在。”
白展堂說到這裡,掃過四周,一副滿足的樣子。
“白兄這是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啊,可喜可賀。隻不過身在江湖,隻怕沒那麼好退。
就說這一次的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就有可能連累整個客棧的人。白兄還是需要多加小心才行。”
白展堂聞言,臉色微微凝重,喝了一杯酒後,低聲說道:“江兄說的是。這同福客棧也在江湖之中,來來往往的人不計其數,更是龍蛇混雜。今天的事情,難保不會再次發生。
并不是每一次都能這麼幸運,正好有江兄這樣的人出現,幫我們渡過難關。
看來,我這武功還是不能放下。這兩年我确實有些懈怠了。”
白展堂年少成名,武功自然是不弱。
兩年前他就已突破先天二重,但是這兩年,他都荒廢了,修為沒有任何進步。
就連葵花點穴手也沒有繼續修行。
唯一還有用的,便是輕功。
直到郭芙蓉出現,他才再次撿起了武功,但依舊是懶散的狀态,兩天打漁三天曬網。
江隐笑道:“白兄能這麼想最好。退隐江湖和修行武功,其實并不矛盾。”
“江兄說的是。多謝江兄提點,來,我敬你一杯。”
右手一杯酒下肚,江隐繼續說道:“白兄,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白兄成全。”
“江兄有什麼事情盡管說,隻要我能夠做到的,絕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