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啊,還是不死心要殺我嗎?我說過,你是個病秧子,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要是把這病治好了,說不定還有點機會。”
丁修看着眼前咳嗽的靳一川,冷笑道。
“你給我離開京城,永遠不要再回來了!我隻想重新做個好人。”
靳一川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好人?哈哈哈!你也配?你可不要忘記你以前是做什麼的!真以為穿上了這一身飛魚服,你就是錦衣衛了?
天底下可沒有不透風的牆,遲早有一天,他們會發現你的真實身份,到時候,你會死得很慘!”
“我心中有數,不用你管我。”
“不用我管你?呵呵,你以為我願意管你?我隻是看你占了不少便宜,所以想跟你分享分享。明天早上,你若是不給我一百兩,你這身飛魚服就不用穿了,等着被錦衣衛追殺吧!”
丁修威脅道。
“你!”
靳一川大怒,握緊了燕尾雙刀。
“怎麼?還是想殺我?來啊,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招式。”
“混蛋!”
怒喝之下,靳一川再次出手。
他手中的燕尾雙刀靈活地砍向丁修,以身帶刀,速度奇快。
但對于丁修來說,這一招并沒有什麼威脅。
隻見他快速轉身後,手中長刀還未出鞘,便點在了靳一川的腰部,讓他腰間一痛,倒退數步。
“就這?不自量力。還是乖乖回去準備一百兩銀子吧。”
丁修說着,便要離開。
但靳一川并不想就此放棄,他再次發動攻擊,丁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今天非要給你一個教訓不可。”
長刀出鞘!
丁修雙手握住刀柄,刀身轉動下,将靳一川的攻勢全部擋下,随後刀背直接砍向靳一川的背後。
“啊!”
背部吃痛,靳一川發出一聲低沉的慘叫,腳下一個踉跄,差點沒站穩。
這時,丁修的刀再次落下。
靳一川瞳孔一縮,這一刀他已經避不開了。
雖然還是刀背,但是砍在他身上也足以将他的手臂打成骨折。
但偏偏此刻他卻無力防禦。
就在刀背要落下的時候,一道白影忽然蹿出,兩根手指凝聚出冰霜,頂住了這勢大力沉的刀背。
“嗯?”
見自己的攻擊被人用兩根手指擋了下來,丁修頗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