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痕很淺,但還是有鮮血滲出。
見到這一幕,左冷禅的臉色陰沉德可怕。
“好!好的很!沒想到莫風師侄居然還有如此驚人的實力。小小年紀,便已是宗師。
這麼說來,昨天我的徒兒輸得并不冤枉啊。”
左冷禅冷笑道。
“遊兄自然是輸得并不冤枉。不過我勝他,用的确實是先天修為。但是今日面對左掌門這等高手,我也無法再藏拙了。”
江隐笑道。
“你真的是衡山派弟子?衡山派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高手?”
左冷禅低聲問道。
“左掌門自以為很了解衡山嗎?衡山有的是你不知道的事情。”
“哼,裝神弄鬼!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衡山殺我嵩山多位高手,我早就心懷不滿。”
“嵩山挑釁在先,衡山不過是被動防守而已。這一點我覺得我師父做得很對。”
“你師父是誰?”
“劉正風。”
聞言,左冷禅瞳孔一縮。
“好好好!好的很!你居然是劉正風的徒弟!那就怪不得我了!”
劉正風這個名字,直接激怒了左冷禅。
自從他擔任嵩山派掌門以來,吃過的最大的虧,便是被劉正風殺了三個太保。
對此,左冷禅一直懷恨在心。
但無奈劉正風投效朝廷,而其金盆洗手,和衡山派斬斷了關系,他一不好向劉正風本人報複,二也不好牽連衡山,所以這些事情就隻能壓着。
沒想到眼前這人居然是劉正風的徒弟,那他就能将自己的憤怒盡數釋放了。
左冷禅不知道的是,并沒有什麼劉正風擊殺三位太保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劉正風的徒弟。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江隐一個人做的。
所以,他此時面對的對手,便是他最想殺的人。
左冷禅伸出右手,抓住了剛剛被他插在擂台之上的寬劍。
下一刻,寬劍上布滿了冰霜。
一股恐怖無比的寒氣席卷了整個擂台。
因為距離太遠,兩人說話的聲音也不大,所以在場的人并未聽清兩人的話語。
但是他們卻能感覺到,左冷禅身上的殺意和寒氣陡然暴增。
更為驚人的是一股劍氣。
一股冰冷到極點,卻又鋒利無比的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