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看向了江隐。
“江隐。”
“原來是逍遙掌門江隐江少俠,久仰。敢問兩位,葉二娘在何處?”
話落,房間的門開了,葉二娘和虛竹從中走了出來。
“玄慈……對不起。他們已經知道了全部,我就像是想撒謊也沒有機會。”
葉二娘愧疚道。
“阿彌陀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早在事情發生之時,我便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能拖到今日,已是我的福氣。”
玄慈說到這裡,看向了虛竹,接着說道:“虛竹,你從小就在寺廟中長大,我竟不知你就是我的孩子。
這或許就是佛祖對我犯下色戒的懲罰吧。”
“方丈,你……你真的是我爹?”
虛竹結巴道。
玄慈微微點頭,說道:“可惜我從未有一天盡過當父親的責任。但願還有機會能夠彌補你和你娘。”
“不!我們母子不需要你彌補。你還是好好當方丈吧。”
葉二娘連忙說道。
“事到如今,就算我想,隻怕這兩位施主也不讓。而且,我确實有罪。”
玄慈說着,看向了蕭峰和江隐,問道:“兩位施主誘我前來,是想殺我嗎?”
“我們想先禮後兵。還請玄慈方丈将當年雁門關慘案的所有事情說得清楚明白,如此,我們便不會傷害你的情人和孩子。”
江隐說道。
“玄……”
葉二娘還想說什麼,江隐卻兩指點出,直接封住了她和虛竹的穴道,讓他們保持安靜。
他們已經不需要再說話了。
“好,我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你們。”
玄慈将事情一一說出,這鍋便落在了慕容博身上。
“事情便是這樣。我們當即在雁門關襲擊蕭遠山,便是因為聽信了慕容博的情報。
我和他相交莫逆,不明白他為何騙我。或許他也是被奸人所欺騙吧。”
玄慈猜測道。
江隐和蕭峰對視一眼,一切都已十分清楚明白。
“慕容博!我的妻子竟是因為這樣一個小人而死!”
就在這時,屋内的蕭遠山傳來一聲怒喝,随即轟的一聲,冰塊直接炸開,冰屑飛濺。
蕭遠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