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之前，我是南王世子。今夜之後，我将是你。”
南王世子笑道。
“偷梁換柱？”
“不錯。”
“在這大内皇宮，你覺得自己能成功？”
朱厚笑道。
“我若是不能成功，便不會暢通無阻地來到這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紫禁之巅的決戰所吸引，現在，隻有你我，不，還有一個送你上路的人。”
南王世子讓開一個身位，露出了站在自己身後的葉孤城。
葉孤城擡頭，看向了朱厚。
四目相對，葉孤城有些驚訝。
這般兇險的局面，朱厚卻還能這般鎮定自若，光是這份心志，便超過常人太多。
“白雲城主葉孤城，你不該在這裡。”
朱厚輕聲道。
“是的，但我還是來了。成王敗寇，陛下可還有要說的？”
“可惜啊。”
葉孤城微微握緊劍柄，低聲道：“可惜什麼？”
“朕可惜你這般驚豔之人，卻為一個纨绔子弟效力。”
“成王敗寇而已。”
朱厚搖了搖頭。
“賊就是賊。”
“多說無益，陛下可以出劍了。此劍名飛虹，今日或許會成為屠龍之劍。”
“好劍，可惜，隻是庶人之劍，非天子劍。”
“陛下的天子劍，又在何處？”
葉孤城輕聲道。
“天子劍當以三國為鋒，山海為鄂，制以五行，開以陰陽，持以春夏，行以秋冬。
平天下，安萬民，運籌帷帳之中，決勝千裡之外。
可惜，此劍還未成。朕隻能先以庶人劍視人。”
朱厚微微搖頭，随即一柄華麗的劍出現在其手中。
“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第847章
持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