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輩,這一劍當真這般強大?”
朱厚詫異道。
“很強。我平生所見的劍法之中,沒有一劍能夠與之相提并論。當然,不是說這劍法現在就已經無敵了。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一劍應該還未完善,隻是江隐弄出的一個雛形。
其借助特殊的酒力,将全身内力在一瞬間釋放而出,打出決定勝負的一擊。
這是一種極為瘋狂的劍法。
因為施展過後,身體會陷入虛弱之中。
若沒有将對手擊殺,那自己就會陷入困境,甚至死亡。
所以說,這是搏命劍法。也是我所說的劍法還未完善的原因。
江隐剛剛這一劍隻是用掉了八成内力,還剩下兩成。
并不是他不想用,而是他研發的劍法隻能到這個程度,不能更進一步。
既然要搏命,那就要徹徹底底地搏。
若是完善的話,此刻的江隐,應當無力地倒在地上,而非現在這樣,隻是看上去虛弱而已。”
花陰解釋道。
“拼命的劍法嗎?還真是不像江兄會做出來的事情。”
朱厚說道。
“常人自然不會拼命。但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有一招拼命的武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江隐這人,真的很不簡單。”
花陰越看江隐,越欣賞。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麼葵陽會指點江隐那麼多。
這個年輕人,值得。
“這倒也是。花前輩,看來朕說對了,趙德言死在了江兄手裡。”
朱厚笑道。
“你确實有識人之明。所以,我從來不懷疑,大明能夠在你的手上,走向巅峰。
今日這一局,你赢得很徹底。”
花陰輕聲笑道。
“不,這一局還未徹底結束,最多隻能算過半。”
朱厚笑道。
“嗯?你還有什麼籌劃?”
花陰有些好奇。
“前輩很快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