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周兄和邱姑娘已經成親了,可惜,不曾喝上他們的喜酒。”
江隐表示遺憾。
“江公子,不知道你婚配了沒有?不知道有沒有考慮我?”
金鑲玉卻在這個時候問道。
聞言,雲羅瞪大了眼睛,謝曉峰也看了過來。
好家夥,似乎有情況。
雲羅的八卦之火快速且瘋狂地燃燒了起來。
江隐一愣,随即無奈道:“金老闆就别拿我開玩笑了。”
“怎麼?有了個美女徒弟,就忘記舊人了?”
金鑲玉笑道。
看金鑲玉這個樣子,江隐方才和從前所見的金鑲玉對上号。
剛剛的金鑲玉,實在是苦大仇深了一些,絲毫不見當年的灑脫之氣。
雲羅見自己都被金鑲玉扯進去了,當即臉上一紅。
“在下已有傾心之人。”
“那真是太遺憾了。”
金鑲玉故作歎氣狀,随即笑道:“說起來,我還欠你一壇子大漠飲,這次事情結束後,江公子若是有空,我請你喝酒。”
“好啊。這大漠飲的滋味我可是早就想嘗嘗了。”
江隐笑道。
老友相見,叙舊自是難免。
隻不過看金鑲玉此時麻煩纏身,這頓酒,怕是沒那麼好喝。
忽然,大門又再次被推開,進來了十幾個人。
金鑲玉見狀,臉色微變,連忙将自己和素慧容的頭低下,以免被認出來。
江隐看金鑲玉這般躲躲閃閃的樣子,便知道是西廠的人上門了。
他轉頭看向大門,果然那十幾個人一看便是太監。
領頭之人是一個戴着遮臉面具的白發男子,背着雙刀,一臉兇悍之色。
這人正是西廠大檔頭馬進良,也是雨化田的得力幹将。
“江公子掩護我一下,我們先走一步。”
金鑲玉低聲道,随即便要帶着素慧容離開。
不料這時,江隐卻伸手攔住了她。
見狀,金鑲玉一臉疑惑地看着江隐,卻見江隐笑道:“你若是躲他們的話,倒是不必。”
下一刻,馬進良帶着西廠衆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