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千鈞一發的恐慌。
少女這模樣在身下之人看來卻是含羞帶怯,妖娆赤裸的身軀如妖精似的騎着他。
紅唇緊咬,連着貝齒都跟小珍珠一樣,臉頰浮起幾抹紅暈,真真是任他采撷的嬌花。
連勝呼吸急促,準備反客為主,林之南卻推下他微擡的胸膛,低頭吻住他。
之南将他的手放在自己雙乳上:“摸摸我。”
小手帶着大手抓捏,掌下雪兔似年糕般軟糯嫩滑。
連勝愛不釋手,抓着白團來回揉,邊揉邊回吻她,黑眸陷入情欲之海,徹底淪陷。
恍惚中,他仿佛回到初見。
彼時,他是三教九流的混混,她是名聲低下,卻活在他人嘴裡的香豔。
他叼着根草,無意路過,聽到十五歲的她坐在梧桐樹下念詩。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
.......
連勝聽不懂,卻在她細軟的聲音和望過來的眼神中愣住。
回眸未笑百媚生。
自此,佳人入夢。
記憶永遠定格在三年前初見,沒有後來的糾纏被羞辱,沒有她鄙夷睥睨的神色。
也沒有他重回縣城後的居高臨下。
他依然是小混混連勝,是在無數個打打殺殺的夜裡仰頭找星星,找她的連勝。
男人手上動作沒停,沙啞的聲音卻帶着幾許溫柔:“之南,以後乖乖跟着我?”
他說,“我不會虧待你的。”
這一年不過是想給她些教訓,連勝沒想計較以前。
林之南好似沉迷在吻裡,唇從他喉結遊離到他的嘴邊,聲音很低:“好,我以後跟着你。”
得到滿意回答的連勝神色全松,每個細胞都被欲望熏染,夲張劇烈。
他如癡如醉,不曾發現,帶着他摸乳的小手已往上揪住他頭發,似承受酷刑,随着嬌吟松緊反複。
兩隻手變成一隻,另外一隻手臂悄無聲息往旁邊遊離,摸上床頭櫃的台燈。
手指一根根附在鐵柄上。
你見過蝴蝶破繭那瞬嗎?
朦胧燈光投影在牆上,那隻手就是殘缺不全的蝶。
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從出生就困在蛹裡,連尊重和平等都沒感受過。
可她總得試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