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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雜着少女隐約嗚咽聲，恐懼不言而喻，江廷清黑的眼瞳沒透出半點情緒，下颌卻微微收緊了。
“我不做沒有回報的事，林之南。”
夜色侵染，種種念頭劃過唐子譽心裡隐晦的角落，他的眼變得深邃，意味不明。
“...是你們...騙我上車的。”她有些不可置信，“你們這樣..就不怕我報警嗎？”
張駕駛位忽地冒出聲嗤笑，這傻妞難道沒聽過，京都的警察是豪門權商的園丁罷了。
“妹妹，報警我可以代勞。”張顧陽說，“但今晚你得讓你唐哥哥肏個夠本了來。”
“開你的車！”
唐子譽瞪他一眼，後者吹個口哨繼續踩油門。
他有些煩躁，說不清到底想要什麼，但也什麼都想要，直接一把拽過少女手腕。
“你放開！”她拼命掙紮，“唐子譽，你放開我！”
“林之南！”
随着一聲低斥，唐子譽輕而易舉制服她，鉗住她手腕将她摟進懷裡，少女卻手腳并用地踢他，掐他。
他也由着，等她力氣耗完後，大腿壓上她膝蓋，欺身而上，直接将她壓在了坐墊身處。
“不！你不能這樣！”完全被覆蓋欺壓的恐懼，吓得少女聲音都啞了，“唐子譽..…你滾開!”
她兩隻扭動的手腕卻被大手牢牢捏緊，壓在她腦後，唐子譽接着微光打量身下滿臉淚水的嬌人，水珠子在通紅眼眶裡晃晃蕩蕩，似駐足在枝丫上的蝴蝶，一捏翅膀就碎了。
他沉下聲調：“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林之南。”
“同意做我女朋友。”他說，“我就放了你！”
“......不！...”
懷裡那抹嬌軟抖成篩糠，抽泣顫栗，哽咽連話都說不連貫，也還是堅決表達着。
“我不...同意...唐子譽..你不能拿這種事逼迫我..”
說着她别過臉，一滴淚沿着鼻梁滑下。
“那天我在酒店和你早說清楚了…我從沒喜歡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總有辦法逼瘋他，哄哄他不好嗎？
假裝答應不好嗎？為什麼連點希望都不給他？
“是嗎？”唐子譽怒極反笑，“過了今晚你會同意的！”
他強勢俯身，就要吻下，少女卻猛地抵抗起來，如動物瀕死前的竭力求生，喉嚨裡發出歇斯底裡的嗚咽，用指甲掐他，牙齒咬他。
兩相掙紮間，張顧陽眼見瞥到沙發深處的一抹光亮。
“子譽，這妞兜裡手機在亮。”
他聲音微冷，“怕是在打電話向誰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