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是受不住貼在他耳邊:“....叔叔.....叔叔别摸了....”
呢喃聲跟個孩子一樣嫩,仿佛真的在喚自己親叔叔,之南也不懂江廷為什麼有這種情節,還是每個男人都這樣,平時喚他叔叔絕對要挨打的,床上卻是越叫越興奮。
叫也挨肏,不叫也挨肏,男人甚至将她上下半身折疊幹她,她揪着枕頭一聲聲哭着叫叔叔,求着叫叔叔,穴口拼命夾他,祈禱他早點射。
他漆黑眉眼卻染上令人害怕的猩紅,不到巫山雲雨生生死死那刻絕不停下,直接将她覆蓋在大床深處碾壓着,鉗制着幹。
頗有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極緻瘋狂。
正想着,穴口突然被重重一頂,像是為了懲罰她失神。
之南咬唇嘤咛,小腳在窗簾上無力一蹬。
“走吧!去飯店等他!”
屋内突然響起一道緊繃的低沉聲。
她吓得穴口一縮,突如其來被夾緊,江廷又是一巴掌輕拍她屁股上。
這細微的沉悶聲在黑夜裡仿佛一滴水的隕落,在陸一淮耳邊清晰回蕩。
他沒什麼表情,目光卻極深,站在位置上竟是鮮見的沉默。
男人個子本就極高,如筆直白揚,這一起身很具有壓迫性。
姚峰仰頭隻能看到他側臉半明半暗,黑色碎發散落額前,眼底情緒悉數掩蓋,看不清。
他正納悶,陸一淮已經拔腿大步往門外走,動作很是幹脆利落,其他人摸不着頭腦,你看我我看你也跟了上去。
房門一關。
走廊外的暢談歡笑聲絕不比屋裡有所收斂,加之過路談笑間有之,時而遇到一個面熟的聊兩句,大有把酒言歡之意。
“剛才經過那孫子不會是汪豈明吧?”
“就是他,現在應該直接開了家互聯網公司,當了中層老總。”
“想當年他可是自不量力想和淮子battle,說是最看不上這種不學無術卻又拽上天的公子哥,結果呢,啪啪打臉。”
被cue到的陸一淮沒有接話,插兜,沉默走在邊上,他硬朗的側臉在這片昏暗中慢慢變得鋒芒畢露。
“那不是!當時他battle的項目是什麼來着。”姚峰看熱鬧插話進來,“我記得他當時直接把計劃書拍桌子上,揚言輸的那人永久退出普利策項目。”
“媽的,這孫子最後笑死我!”姚峰邊笑邊拍了幾下陸一淮的肩膀,卻在他扭過頭那瞬嘴角的笑僵住。
男人眼睛漆黑且涼,無聲掃他一眼。
那感覺,就像大火熊熊燃燒後的森林,枯枝凸丫,黑森森的。
陸一淮:“能閉嘴嗎?”
姚峰頓時愣了下,發小十多年,他明顯感覺到——
陸一淮生氣了。
六十五,校慶晚會(3600珠)
校慶當晚,是燕大學子期待已久的舞會。學生會那幫人甚至一個多月前就開始布置,定于東區大禮堂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