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地攀着支撐着,腳在他粗壯腿下蹭動,企圖從他嘴裡找到一絲活路。
疏忽,一把火點燃她的胸脯,她低叫一聲,指腹粗粝的厚繭竟在她雪尖尖碾壓而過。
她顫得無以複加。
暖色燈光下,身子那抹雪白艱難在古銅色背肌中裸露出來,光是滑膩香肩便瞎想無限。
開衫毛衣早已被大手退到了胳膊處,連帶着粉色内衣吊帶,若有若無的白團雪膩從男人大掌中溢出來。
那裡,白天還因為歡愛紅痕點點,現在,又因為另外一個男人被蹂躏得不成樣子。
陸一淮盡情的揉,她縮得越厲害他抓得越兇,仿佛捉住了小兔子的心髒。
忽而,幾滴汗珠從他脖子上滑落,一溜溜兒地填過胸膛,咂落到飽滿雪團上,被大掌悉數揉開。
七十一(H),失控摸穴(4500珠)
她跟不上他節奏,搖頭嗚咽,拳頭艱難抵在男人肩膀上,喘息間飽滿的柔軟反複蹭着他胸膛,又反複被線條流暢的胸肌碾下去,一起一伏間完全變了形。
在扯開她開襟毛衫那瞬,陸一淮有半刻清醒,他恍惚知道身下女人是誰,是他絕不能碰觸,不能生妄念的人。
可前所未有的愉悅和興奮從脊椎沿着神經一路往上,直至腦海,一浪一浪蓋過理智,男人如何索取都覺不過,大手終是越過乳罩,握住她一側豐盈。
“唔嗯~”
熊熊烈火将她胸前燃燒殆盡,之南顫得無以複加,她越躲,身上的男人抓得越兇,如同揉着小兔子的心髒,生生世世都在他掌控之間。
之南快被揉化了,粗粝指腹反複在雪尖尖上碾揉,熱浪一陣陣淹過。
她低叫着攀緊他,小拳頭被他鉗制在沙發深處,另一隻在他如滾燙背上艱難遊走,觸及生火。
這個男人和江廷完全不同,他渾身肌肉夲張,如鐵闆碾壓,連絲溫柔都不給她,如潛伏在黑夜裡斬盡殺絕的狼。
她腳蹭在他粗壯腿上,企圖從他嘴裡找到一絲活路,艱難回吻着他,陸一淮卷住小粉舌撫慰一番後,吻沿着她脖頸往下,所過之處,如熱火奔騰。
暖色燈光下,身下那抹雪白艱難在古銅色背肌中裸露出來,光是滑膩香肩便瞎想無限,她雙眼微阖,連連喘息,脖頸緊貼的黑色頭顱慢慢往下,暧昧嘬吮聲傳出來。
少女開衫毛衣早已被大手褪到胳膊處,連帶着粉色内衣吊帶,若有若無的白團雪膩從男人大掌中溢出來。
那裡,白天還因為歡愛紅痕點點,現在,又因為另外一個男人被蹂躏得不成樣子。
陸一淮吮着她脖頸嫩肉,手裡盡情的揉。
忽而,幾滴汗珠從他脖子上滑落,一溜溜兒地舔過胸膛,咂落到飽滿雪團時,之南已經被男人抱起來,跨坐他大腿上。
乳罩和毛衫随之脫落,光滑似玉的背一雙大手肆意遊離,她軟成了水,化進他胸膛裡,一聲一聲嬌吟把陸一淮心都叫化了。
這個姿勢,她的綿軟,她的瘦弱,她每一寸和他無比契合的身體都被他悉數掌控着,男人似嘗到顆不忍吞下的糖,唇一寸寸往下遊離,想立即含住又不舍。
她早已情不自禁叫出來,揪着他腦袋難耐呻吟,随着他舔上嫩尖尖時腳趾一蹦,腰身弓起自動送了上去。
難以言喻的酥麻讓之南情難抑制,在他懷裡扭得不成樣子,也清晰察覺到緊貼她身下的那個部位,有蘇醒的獸在蠢蠢欲動。
“江...啊!”
習以為常的呼喚被斬斷胸前刺痛中,她疼得溢出眼淚,男人眼睛卻有些紅,銳利一閃而過,他往上含住小女人唇時多了些溫柔,仿佛是為了撫慰剛才的粗魯。
兩人交頸深纏而吻,赤裸上半身反複擠壓碾蹭,被咬得濕痕遍布的白團在男人胸膛蹭來蹭去,她多次受不住往後倒,大手輕輕一握細腰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