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忘懷的濕軟嬌嫩緊緻。
原來是長成這樣啊,陸一淮難以抑制的想。
她那跟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桃花绯的顔色,連根嫩毛都沒有,随着那人撥開花唇,正濕哒哒的溢出珍珠晶瑩。
陸一淮喉部線條重重往下滾,如吞烈火,如咽寒冰。
彼時,幾片梅花瓣随風飄落,簌簌而墜,落在她嬌粉的私處,紅裡透着粉白,粘在嬌滴滴的花唇上,兩個男人的呼吸頓時深了。
之南卻難耐哭了起來,随着江廷的嘴貼上去咋咋酌飲數十下後,啜泣聲又急又嬌。
男人嘴唇幹燥,緊緊碾着她的花縫,胡茬還在她花唇摩擦,又騷又麻。
那感覺太過強烈,仿佛正被大口大口吃掉。
少女縱使心眼多,在情事上遠不是男人的對手,這些花樣她從未經曆過。
之南咬手哽咽,連連哀求,江廷卻不管不顧,唇舌在她腿根攪得天翻地覆,腥甜氣息刺激得男人舌頭更用力的往裡鑽。
她弓身上躲,大手毫不留情壓下,她拼命往後跑,他一隻手邊拉了回來。
腿心深處麻癢難耐,燒熱不斷,一陣一陣熱浪從小腹湧出來,之南終是受不住難堪哭叫了起來。
聲音又嬌又媚,鼻頭泛紅,淚珠子可憐兮兮往下砸。
“江廷...别這樣...别這樣...嗚嗚....”
她一定不知道,陸一淮想。
她肯定不知道在床上絕不能這樣求男人,這副無力承歡,弱不自勝的媚态隻會讓人恨不得将她往死裡弄。
舔穴哪夠,要将她手腳綁起來在床上幹一天一夜,哭得越兇插的越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那種。
原來,那兩盒套子是這麼來的。
陸一淮重重地閉上眼,眸底的幾絲赤紅悉數被掩蓋在黑暗之下。
一股陌生的疼痛在他心上扯過,似冷風下搜搜裂開的冰面,裂開的聲音滋滋作響。
在少女被折疊在泳池邊上肏幹時,陸一淮揣兜裡的手驟然松開,轉身落荒而逃。
七十九,送她兔子(5700珠)
翌日,是之南心心念念的打獵活動,大雪早停,陽光明媚。
本來勵志跟着江廷在馬背上暢遊幾圈的,結果曆經昨晚,她大早上起來成了蔫吧泥鳅,隻能靠在越野車後座打瞌睡。
還提什麼上馬,隻怕輕輕一颠小腹就酸得厲害。
男人實在太孟浪了,之南以為見識過他衣冠禽獸那面,這下又被刷新了底線。
昨晚江廷将她折疊在泳池邊上一次又一次灌溉,一次次在他強逼下插進深不可觸的花心,每回都刮着她麻癢無比的嬌嫩。
她隻能被迫在他大力頂撞下低低泣叫,被迫痙攣着承受一波又一波滅頂快感.....
之南自覺越來越沒法承受這男人的索取,都快奔三了,怎麼還這樣?
在打第二波哈欠時身後傳來一陣馬兒奔騰聲,由遠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