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眉目一挑。
“怎麼樣?”之南眼裡放光,“是不是還不錯?我就說嘛。”
餐桌上的溫馨自然,她已不像剛才那樣拘束。
江廷察覺到了,面上倒還無異,轉眸瞧她:“你會做飯?”
他還以為這丫頭隻是口頭說說,沒想到味道倒還不賴。
“嗯。”她點頭,說,“我七八歲就自己做飯了,當時還真的差點把鍋給炸了。”
“農村那種大鍋你知道吧,要是糊了的話得拿刷子刷一整天。”
江廷看她一本正經地比劃了下,又羞赧地笑笑,“雖然食材沒有現在這麼好,但萬變不離其中。”
“我還記得有次把手指切了道大口子,眼淚汪汪地跑到我媽面前哭訴呢。”
說着委屈巴巴地把手指伸到他面前比劃傷口。
江廷愣了一遭,一眨不瞬看着她狐狸彎彎的眼。
隔着細嫩的指頭,男人的目光像片深海,漆黑,沉默。
和他的視線撞上,她也像是回味過來自己又越距了,收手端坐着。
這頓飯以兩盤菜被清掃而光結束,連着粥都沒能幸免。江廷有心想再添一碗,在她欲言又止的勸阻目光中,終是罷手。
飯後,本以為男人要上樓接着工作,新聞上光業集團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之南是知道的。
沒想到他站定冰箱一旁看她洗碗,直直的打量哪怕背對着都極有存在感。
“你别這在看着我啦。”之南說,“應該挺忙的,你不去書房嗎?”
說這話時她腳步又往旁邊挪了下,身後的那道目光讓她格外不自在,仿佛一頭狼幽深地鎖住獵物。
正想着,江廷已欺身上前,大手摟過她的腰,胸膛貼着她後背,灼熱呼吸一下下灌進她耳裡。
之南整個人抖了下,卻聽他啞聲貼在她耳邊,“你在勾引我。”
薄唇已含住她耳垂,被滾燙如火包裹,耳朵竄過一陣陣酥麻。
之南身子都軟了:“我沒有....”
細細嬌嬌的聲音更像迷醉邀請,江廷眼蓦地暗下去:“你有!”
說着男人大手已解開她褲子紐扣,帶着十足的攻擊性,手掌沿着内褲探進去完全覆蓋。
“别..别這樣..”
她徹底軟下去,拽緊他的手,摩挲在她穴口的手指卻沿着花縫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