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該死的喜歡極了,愛不釋口啄幾下紅唇,嘴慢慢往下遊離。
男人活學活用的功夫不可謂不強,明明才做了一回,之南卻覺得自己成了他手裡生死掙紮的魚兒,舌頭所過之處點燃熊熊烈火,激起一股子顫栗。
窗外日影西斜,屋内暧昧叢生,頗有紗紅帳暖的奢靡。
古銅色的男人身體将那抹白膩玉雪側擁進懷裡,強有力手臂從後緊緊攬着她的腰,稍稍往上便将兩顆乳球納于掌中。
之南咬唇哼吟,大掌的動作卻愈發肆無忌憚,如同揉弄新鮮滑嫩的水磨年糕。
倏忽,他幹燥火熱的唇沿着她後頸往下,每每在綢緞嫩滑的肌膚上吮吸一口,之南便受不住地輕叫,仿佛正在承受十八般酷刑。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身子蜷縮得厲害,陸一淮手掌卻越過她平坦小腹,覆蓋住即将再次承受他的地方。
她不可抑制地顫,他霸氣地來回碾揉。
“怎麼那麼瘦?”陸一淮在她耳側低喘,“以後多吃點,每餐兩碗飯。”
“一年内,起碼得給我漲二十斤。”
從側面擁着她,才知道這小女人有多瘦,小小骨架,單手可握的腰,被他壓在床上隻怕連人影都看不到。
想到剛才幾乎将她折斷的畫面,陸一淮不知怎麼,心裡有些澀。
可折不斷的,懷裡這抹柔軟總能無限次地容納他,每每以為插到極緻,可戳開那嬌嫩濕軟的媚肉,卻是天外有天,讓他魂都丢了大半。
之南簡直想沖人翻白眼。
還兩碗飯,二十斤,以為在喂豬過年嗎?
指腹已碾開兩片花瓣沿着縫隙慢慢往裡插,她哼叫一聲,男人惡劣往外摳弄,似在逼她回答。
之南隻得嗡聲:“女生都是這樣的。”
你女朋友周沁比我瘦多了,也沒見得你管人體重。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
在手指的狎昵逗弄中,之南仿佛聽到一聲粗重喟歎。
帶着難以言喻的情緒,他嘴已經湊過來吻她,指腹不過輕輕碾上小陰蒂,少女便在下腹的騷麻癢熱中蜷緊了雙腿,連着腳趾也繃得緊緊的
陸一淮雙腿深深抵進了她腿窩,大手順着嫩滑肌膚掰開她的腿,握着腳腕,更深往外拉開。
蓄勢待發的茁壯正在兩片花瓣縫隙來回滑動。
他的吻太有欺騙性,之南隻察覺身下有團烈焰在燃燒,所過之處鋼融成水,她本能後撤,更深撞進他寬厚滾熱的胸膛。
等熟悉撕裂感傳來時,那根熱杵已經戳進身體大半,仿佛鞭子兇猛鞭笞她最嫩的地方。
“陸一淮..你...你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