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應該車裡,我應該是在車底。
這破腦子又開始唱歌了,我努力克制住發神經的思緒,但就在我努力克制時,江森顯然已經不想克制了,他直接給我一拳。
一瞬間,眼前一黑,眼前一片金星。
謝謝,我清醒了。
但江森沒有清醒,他全然展現了一個家境優越的上等人alpha的形象那就是發起脾氣來跟所有暴戾、沖動、亢奮的alpha一樣,不講道理。
他持續散發出侵略性極強的信息素。
我喉鼻如火燒火燎,幾乎有些呼吸不過來,與此同時,好鬥的本性幾乎也要被燃起來。
江森屈膝頂住我腹部抵在樹上,發了狠,“說話!”
麻了,你們有錢人的世界怎麼比我們底層人還講究暴力。
我努力仰頭,想要離他遠點,但卻被他壓得更緊,腹部傳來抽搐擠壓的疼。最終,我隻能掙紮道:“我和他沒有發生什麼,但我、我不會回答你”
生理淚水從眼角滑落,濕潤的熱流讓我意識清醒了些。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颌,如墨的沉沉黑眸幾乎要從眼眸裡射進我的心裡,“行,我把你下巴卸了。成全你,怎麼樣?”
江森的手指很冷,那種冷意幾乎要浸入我的骨頭裡。
動動手啊動動腦,想想辦法,别真死這兒了。
陳之微,有點出息啊!
腦子飛速運轉起來,他手指的力道越來越大,跟慢動作似的。我在心裡咬牙,仰着頭望他,靜靜地流淚,卻往前挺了下身體,方便他掐我。
曾經我也恐同,但現在調理好了,我現在恨不得主動往上送。
alpha被alpha幹怎麼了,隻要活下來都好說。
江森有些詫異,盯着我幾秒,眉頭蹙得愈發緊,連帶着眸色也深沉了幾分。片刻後,他厭惡地甩開手,我失去支撐的力量摔在地上,心裡卻松了口氣。
“看着真狼狽啊,到現在了還不肯說?”江森半蹲下來,平視我,身上的氣壓愈發低,“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和他做到了哪一步?”
“你在意的就是這個?”我聲音沙啞得難聽,疼得說話都帶氣音,“你在意的到底是他不愛你,還是他給你戴了綠帽子?你到底有沒有正視過他的感情?”
江森:“他的感情?”
他略一思索,突然笑了,“所以,你在幫他?”
“原來如此。”江森似乎想通了什麼關節一般,略帶挑釁地看着我,“讓我猜一猜,你身上為什麼會有他的信息素。”
我移開視線,“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猜,求你猜,結合小提示,發動alpha特有的自戀能力吧!
“他主動的。”江森頓了下,緩緩道:“他想用你來激怒我,證明我對他的感情,是嗎?”
确實,不過一方面是為了報複你,一方面是對我真有點意思。等下,有沒有可能他對我有意思也是我這個alpha的自戀能力?
我陷入了反省中。
江森又道:“确實像他會做的事,一如既往的無聊,幼稚,愚蠢。”
那确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