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握住了我的把柄,志得意滿地看着我。
我腦中的思緒頓時一僵,眼前恍惚了一秒,想到了什麼似的震撼地看向斐瑞。
他被汗水浸潤的濕發黏在臉上,面上一片潮紅,隻是亢奮地對着我笑,一截舌尖被他咬得鮮紅。
怎麼回事,之前不是幾分鐘就休克了我琢磨着,卻又感覺身體的熱意在心口激起了棉花似的瘙癢。我立刻捂住嘴,控制住自己發出怪叫,身上豎起了雞皮疙瘩。
斐瑞話音很輕,“标記我。”
我癱倒在牆上,曲着腿往後倚靠,“别别,放開我。”
斐瑞充耳不聞,我隻能看見和感覺到他行事有一套自己的節奏,如今更是沉浸在世界裡。
我隻能緩慢地說話,忍住劇烈喘息,努力讓我像一條冰凍鹹魚一樣闆着身體,道:“松開手,斐瑞!”
斐瑞卻充耳不聞,隻是往我懷裡拱,模糊的話語裡帶着熱汽,“标記我你想标記我的,對嗎?”
我搖頭,仿佛一個貞潔烈A,道:“不可以,你松開手,你的朋友都在這裡呃啊都在這裡呢。”
斐瑞卻疑惑起來,茫然看我,“朋友什麼朋友艾什禮嗎?”
“”
我沉默了。
“就讓他們看見吧。”
“你瘋了嗎?”
“讓他們都知道,我才是你的omega不好嗎?”
斐瑞說着說着,又笑起來。
失明的軟體動物胡亂纏繞着珊瑚,興奮讓它全然忘卻危險。
我咬着牙,攥住他的手腕,“松松開。”
可除此之外,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不小心雞飛蛋打。
斐瑞又湊過來親我,呢喃着什麼。
我有點想死,但不好說話到底是正面的還是負面,“别我不可能,别”
因情緒失控而發出的公雞音從喉嚨裡飙出,滑稽至極。
斐瑞笑起來,身體在我懷裡輕輕顫抖着。
偏偏這時,懷裡的終端再次震動起來,緊接着遠處的腳步聲也傳過來。
不是吧!
我有點想死,心想死,身體還行。
雜物間裡,傳來些東西倒塌的聲音,以及隐約的說話聲。
這什麼b動靜。
江森有些嫌棄地望了一眼不遠處的雜物間,卻又有些奇怪。
明明定位在這裡,是臨時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