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一個破戒指而已!
就算我錯了,但是你非把戒指戴手上不就是勾引我嗎!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我悄悄咬牙,隻得面對慌張地點頭,随後才離開去往校長辦公室。
我們先是被統一訓話了一遍,但說起是訓話,可校長實際上半句重話也沒敢說。沒多時,我們又被分開越談,最先越談的是亞連,便隻剩我和斐瑞在一旁的休息室等候。
真的很納悶,一個學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休息室,上等人就這麼缺休息嗎?
亞連臨走前,狠狠瞪了一眼我和斐瑞,意思再簡單不過。
但他前腳剛走,斐瑞便已經做到了我身邊。
他沒有說話,隻是手臂貼着我的手臂,垂着頭,低聲道:“我好疼,是肩膀。”
老天爺,都過去多久了,你怎麼還在翻舊賬。
我有些崩潰,卻也隻能蒼白着臉,疲憊道:“對不起,我隻能代他向你道歉。”
“你是站在他那一方,還是”斐瑞望着我,薄唇翹起,話音壓低,“還是隻是你沒用,無法幫我呢?”
我立刻裝作心碎又痛苦的樣子,嘴唇顫動,最後兩手撐在膝蓋上捂頭。
“對不起。”
我道。
斐瑞卻已經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傷口上,微笑着看我:“你當然對不起我,你明明知道我的感情,你明明知道你對我有責任,你也明明知道是他不對可是你做不到,你甚至沒辦法和艾什禮分開。”
我咬住了唇,努力憋着淚水。
“沒有關系。”斐瑞貼了上來,熱氣打在我的耳邊,他順着耳朵一路吻到臉頰,“因為你愛我,所以我會原諒你。”
他的手指擠入了指縫中,與我十指相連,濕熱的吻吻向了脖頸。
“晚上再見一面吧,我有點想你了。”斐瑞說着,舌尖很輕地舔了下耳垂,“不要再拒絕我了,因為你已經把我害得那麼慘了,我真的好難受啊。他怎麼敢那樣和你說他疼呢?明明我比他要更難過,更痛苦。”
我被耳朵的濕熱舔得一身雞皮疙瘩,隻能伸出手輕輕推拒他,顯出些掙紮來。
“可是”我話音未落,他便用力按住了我放在他傷口上的手,下一刻,脖頸上的血痕便沁出了新鮮的血液。我詫異地看向斐瑞,卻見他臉色蒼白,薄唇卻愈發紅且濕潤了下。他笑起來,眼睛盯着我,漂亮的臉上顯出了些脆弱來。我很上道地咬鈎,露出了愧疚、心疼、無措等等情緒來,最終困難地道:“好。”
斐瑞這才松開手,我抽回手,還不往對着指尖上的血迹發呆,以表我的純良。
而斐瑞卻已經用臉頰貼住了我的臉頰,又側過臉留下一連串的濕熱的吻,“如果你不來的話,我會很不開心的。”
茶花似的信息素淡淡地萦繞在我的周圍,試圖與我的信息素緊密貼合在一起,他輕輕笑了一聲。
沒多時,他被叫進去。
亞連又出來了。
亞連臉上帶着明顯的不愉,但黑發已經重新梳好了,衣服也換了一身,看起來他離開辦公室又去了另一間休息室叫傭人們給他重新捯饬了下。
我朝着門外窺了一眼,果然看見幾個護衛已經站在了附近。
亞連抱着手臂,坐在了我對面,臉頰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眼睛緊緊盯着我。
他在等我開口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