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甚至也讓他們給我傳遞你也會被燒死的信息,你的謊言怎麼一層又一層!
我努力想要扒開許琉灰的手,可是他卻按得很緊,生怕我看到任何場景。
我近乎無助地道:“我不懂,這場火”
“這是神在淨化不潔。”許琉灰笑了聲,“就像很多年前一樣。”
他又道:“不要害怕,你是我的孩子。”
許琉灰微笑着,看着自己曾無法離開的家族那些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人,他們在火焰之中灼燒着。
喀左爾與教會衆人在更為遙遠的地方,他們低着頭,并不敢直視火焰。如血一般的火幾乎要蹿上雲端,尖叫的聲音猶如鬼魂的呼喊,焰火像是燃燒到了一旁的紅衣主教身上似的。但仔細看過去,并沒有,他隻是微笑着捂着懷中人的眼睛。
喀左爾離開了,他感到了厭倦。
這是個很适合混亂的時候。
他從懷中掏出了那把從她手中得到的槍。
“咔哒”
他上了膛,扣下扳機。
清風吹過。
“你還害怕嗎?”
許琉灰問我。
我兩腿戰戰。
害怕,害怕賭錯了。
我看向那已然快熄滅的火焰,還有那些神像,以及掙紮着的人。
我害怕神像上傳來的硝石味是錯覺,還害怕,你沒有騙我。
你說,多年前,他們是處刑後被燒死的。
可是,新聞中分明說了,那些燒傷的人之中有幸存者。
當年,分明是你用一把火燒死了無數人連同那名主教奪得了教會内部的權力。
你說,教會已經是喀左爾的勢力了。
可是,喀左爾見到我時,認出我是“許老師”身邊的人,到你面前卻又裝作不認識你。
他們分明在配合你和我玩大難臨頭的遊戲。
你說,那些燈源即是你配合摩甘比的人引我向喀左爾過去的人。
可是,為何教會人員就沒有和摩甘比的人撞見過呢?
将我引過去的行為裡,教會人員也出力了吧。
許琉灰,你擅長說謊。
很巧,我也是。
他要我選的是喀左爾死,還是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