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現在準備當二五仔,背刺他和許琉灰了。
喀左爾的臉色驟然變了,他像是有些煩躁,又像是有些氣惱,到最後,我從他那張純白的臉上讀出了不下五種情緒。
許久,他臉上毫無波瀾,道:“沒什麼。”
我大腦飛速轉動起來,最終我得出一個震撼的答案。
他說許琉灰讓他配合我,按照他們的關系,該不會是他被許琉灰說了些“别帶壞我家孩子”的話之後更恨我和許琉灰了,所以要勾引我吧?
我越想,越覺得越有可能。
不是我用戀愛腦揣測世界,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運行的。外環城盡是些騙子走狗,而内環城,泥頭車創死八十個人,裡面得有七十九個大情種,大情種們玩慣了權勢就喜歡用愛報複人,因為誰也沒見過真的愛。
當我想通後,我長舒一口氣,放棄了警惕的姿态。
我小心走到他身邊,道:“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了,隻是我不太習慣畢竟是血。”
“你很怕嗎?”
喀左爾有些困惑。
他又道:“抱歉,我以為你是心情不好,自己割的。所以我覺得這樣,會讓你心情好點,因為我喜歡這樣。”
我:“啊?”
喀左爾更困惑了,“不是嗎?”
我道:“你心情不好會割傷自己嗎?”
喀左爾道:“是我很小的時候,學到的。”
我道:“?啊?”
等下,等下,等下?!
這什麼玩意兒?
我張大了嘴,“從誰那裡學的?”
喀左爾的聲音小了些,“我的哥哥。”
我:“???”
你他嗎哪裡有哥哥,非要說的話,難道不是許琉灰?!
等下,許琉灰年輕時候會割手?不是?啊?
你們?
這一刻,我大腦空白了。
喀左爾卻撩起了袍子,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臂上,我看見幾道更為淺白的痕迹。
他笑了下,道:“我用力治療儀器,下午就會徹底消失。”
我攥着他的手臂,把他衣服撩了下來,兩手按着他的肩膀。
我道:“你怎麼看到許你哥哥這樣的?”
喀左爾道:“是被接到教會團聚的時候看到的,他告訴我,他隻是在手臂上放出不幹淨的污穢的血液,會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