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加急,三城中心法院大法官邀您于下午三點陪同參與三城執政官缇娜女士女兒的分化慶祝宴會,同行人員還有三城财務官莫爾,屆時需要緻辭。”
“監察官聯盟來電,聯盟組長瑪麗安向您緻歉,稱前幾日忙于監察官03受傷事宜,沒有及時送來祝賀。”
“中心一城最高組織元老院秘書辦的人發送來郵件,向您确定這一周的行程,雖然并未明說,但根據我們猜測,之後也許您需要前往中心城述職。”
我兩手抱着腦袋,幾乎要用盡全力,才能不讓自己哭出聲,可鼻子的酸澀讓人刺得我眼睛疼。我張着嘴巴,尖叫起來,“我不要上班了!放我走!放我走!”
我擡手把桌上的文件和各種等待審閱的電子數據檔案卡掃到地上,撐着桌子就翻越出去,可擡手的瞬間,我眼前一黑,一陣陣暈厥襲來。
鐘雨将我扶住,放到椅子上。
幾個秘書盡數離去,隻有一個秘書打開儲藏設施掏出了營養補劑和一些醫療設施出來。
我眼前滿是星星,卻聽見鐘雨道:“這是今天需要蓋章審閱的文件。”我聽見什麼重物摔在桌上的聲音,一瞬間,絕望鋪天蓋地地蔓延過來。
走馬上任四天,除了第一天開了内部歡迎會外,剩下三天我是沒日沒夜的拜碼頭,批文件,内部培訓,背稿子,演講還要配合拍照錄訪談節目
越想,我越感覺頭暈,另一個秘書扶住我,給我輸入營養補劑,鐘雨在一旁繼續朗讀我未來半個月的行程。行程内容包括不限于,實地勘察,參與調停,主持工會,參與法院系統内部會議,參與提案,還有處理我競選畫的餅即信息安保項目
我聽得一陣陣想吐,一時間開始回味夢中那個我。
我疲憊地打斷了鐘雨,“我有個問題。”
“怎麼了?”
鐘雨疑惑。
“這些都是必要的嗎?”我頓了下,道:“我一定要這麼忙嗎?”
鐘雨道:“非常必要,因為你才剛上任,尤其是你因為并沒有推進到法案的進行,你的權限權重并不高,隻是代行秘書長。你需要在這個時候趕快做出成績,拿到正式秘書長的位置。”
我沉默了下,拿出了終端,崩潰地發了個所有人可見的朋友圈,問到底怎麼處理工作才能不那麼忙。
我等!肯定會有人上鈎來教我的!
我放下終端,開始處理文件,當處理完文件後,我隻喝了幾口水就被秘書押送前往參加了會議。之後又是各種宴會,那真是中式酒局西式宴會應有盡有,我喝得天昏地暗,跳交誼舞跳得鞋子都起火星子了,硬生生喝吐了一個小财團的總裁和法院内部的一個老領導,跳暈一個上年紀的omega。
舊文明都消失多少年了,應酬還是得靠喝酒飯局。
等亂七八糟的人情往來結束後,已經夕陽西下了,我如同小時候看的影視劇霸總一樣坐在車子後座上,接過秘書遞過來的水和藥聽着行程通知。
我剛喝完水,便突然聽見副駕駛上鐘雨深呼了口氣,道:“你和那個喀左爾得抽空推進下安保的事了,不一定要很快有結果,但是擺拍一下顯得在推進一下。”
“啊,為什麼?”
今早她還說不用着急來着。
“今天元老院秘書辦确認了你的行程,他們剛剛回複了郵件,正式确定了你要過去述職。”
鐘雨道:“俗話說的是面聖,畢竟督政官會出席,啊,不對,這幾年的話”
督政官從元老院第一席的家族中選出,是聯邦十二個城區的元首。
她掐着手指頭算了算,又道:“快到輪換的時候了。”
我有些摸不着頭腦,道:“你的意思是,會拉攏我嗎?”
鐘雨頓了下,道:“你知不知道你怎麼當選的?”
我道:“一人一票投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