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席的身份沒什麼好驕傲的,議長的身份也沒什麼好驕傲的。”
西澤抿着唇,
沒有再反駁,
像是默認了。
我:“”
我服了,我都當官了為什麼還要做值日!
江森則走過來,查看了下我的傷勢。在他試圖詢問我的以及輪椅克隆人和西澤說話的間隙,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雖然我知道,
估計現在輿論已經小小爆發了,以及得罪了第四席的人,對未來發展估計不大好,但還好我沒有未來!嘿嘿!
我含糊地把江森的問話混了過去,
衛兵與其他趕過來的工作人員努力維持着秩序,
江森最後沒再說什麼,隻是和輪椅,
哦不,
在他們的對話中我知道了,他叫嘉圖。江森最後和嘉圖入場,
剩下沒有一部分還在庫内的推車被拉了出來,
發放紀念品與手環的位置換了個門。
此刻正門前,
隻有一衆媒體遠遠地對着我拍照,以及剛剛被江森當成甘蔗撅斷腰又自己正骨恢複過來的西澤。的生命力頑強得過分了,
陰沉着臉,時不時恨恨地凝我一眼。
這種視線我在和亞連當獄友的時候已經經曆過無數次了,習以為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多時,我就整理出來了幾十份紀念品與手環,手邊推車的托盤已經幾乎被我擺滿。我又看了眼最後一輛推車裡的托盤數量,嗯,也就七份了。
當我站起身拍手上的灰時,西澤蹲在不遠處望我,眼裡帶着更深的恨,“你給我蹲下繼續,不要以為可以偷懶。”
我道:“我沒有偷懶,我已經快弄完了。”
“不可能。”西澤有些費力地站起身,他明明四肢颀長,比例極好,但不知為何站起身來總有點笨拙黑熊精的感覺。他快步走過來,仔仔細細地看着我這邊的現場,又眯着眼檢閱了下我推車裡的托盤。随後,他擰着眉,“你作弊了?怎麼會這麼快?”
我道:“我以前在廠子裡打螺絲,你覺得呢?”
西澤抿着薄唇,道:“那你也不許走。”
“你幾歲啊,沒人陪你上廁所你就不上了是嗎?”
我震撼地望着西澤。
他抿着唇,指着我,“是你非要打我,激怒我,我看得出來,你絕對是故意的。你和江森是一夥的對不對?就是想讓我在公衆面前出醜是不是?”
原來他有腦子,隻是想錯了地方,而且脾氣差得腦子救不回來。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就算丢人也要一起。”西澤又指着地闆,“給我蹲下,裝模作樣也要給我撿,我弄不完你不許走。”
我愣住了,我是真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