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捂住耳朵。
受不了了,為什麼狗都那麼吵啊!
在體型較為龐大的阿拉斯加面前,季時川顯得格外的無用,但他一黑一灰的眼睛裡沒有半分膽怯,隻是歡快地甩着耳朵,蓬松的毛發飛揚。
“你幹什麼,我要不趕走許琉灰,你和她多待一分鐘都難呢。”季時川昂着下巴,尾巴晃來晃去,“沒用的東西。”
他話音滿是笑,顯得神采飛揚。
但很快的,季時川的狗臉上顯出了凝重與嚴肅,望着我和迦示身後道:“啊,李默,好久不見。”
迦示的身體一僵,回過頭去。
季時川龇牙咧嘴笑起來,朝着我撲過來,下一秒,我又被咬住了身體。
我:“”
我認命了,我真的認命了,有這幾天狗在,我怕是注定被他們弄得一身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季時川跑得很快,但礙于體型,倒不想江森和迦示跑得那麼讓我覺得颠簸。但可惜的是,他一邊跑一邊發出的獰笑聲倒是讓我更崩潰一些。
一路上已經換了三匹坐騎了,當我再次被放下時,隻覺得内心一片平靜。
我剛站定,季時川便也和迦示江森一樣,用那又黑又亮的濕潤鼻子頂着我毛絨絨的肚皮反複嗅聞。我嫌棄地拍了拍他的鼻子,他便又咧開嘴哈哈笑起來。
此時,我才發覺我們深處在一片有些僻靜的樹林裡,季時川像是累到一樣,倒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後,他對着我露出了肚皮,“上來陪我睡會兒。”
我:“不要,你翻身壓死我怎麼辦?”
季時川的尾巴瘋狂搖晃着,“來嘛來嘛,反正距離正式開宴還有好久,現在回去也隻是應酬。”
他熱情地邀請我,又坐起身來,把頭壓低看着我,“那不然你陪我玩球。”
我觀察了會兒,果然發現,他槍匣旁的口袋裡有個圓圓的綠色網球。
我:“”
我道:“我有個問題,你們狗都會随身帶球嗎?”
季時川像是感到困惑,“當然啊。”
我:“江森和迦示也帶?”
季時川道:“所以你是想陪江森玩而不是玩嗎?”
他仍然笑着,喉嚨裡發出委屈的嗚咽,站起身來圍着我繞了幾圈。
“你這次真的過了!”
季時川如此控訴我。
“我剛剛可幫你解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