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聚集了很多情緒有些悲痛的居民。
大家自發的站在殡葬館門口。
并沒有去打擾裡面正在忙碌的一群交警。
“都往這邊點,咱們把路讓開,别擁堵交通。”
“真是……這一次是從哪裡調過來的入殓師,不知道能不能将面容修複好,我聽說……至今勇子的兒子還不知道失去爸爸的消息,一會小家夥要是來了,這可怎麼辦啊?”
“聽說是秦城那邊過來的……唉,真希望能恢複到沒有受傷前的面容,最起碼孩子能看一眼。”
“……”
居民們都在交談着。
隻是,一想到小家夥不僅是去了父親,甚至這麼小的年紀,很可能連最後一面也不能見到。
很多居民們說着說着,淚水不自覺的紅了眼眶。
殡葬館内。
隊長抿着嘴,帶領着衆多隊員,靜靜的站在門口。
雙眼始終盯着門口位置。
時不時看一眼時間。
昨天晚上出的事情,根據這裡殡葬館内的入殓師傅說。
想要将勇子的遺體修複好,最起碼也需要近15個小時的時間。
而在他們這裡,按照風俗來講,第三天的時間,就需要下葬了。
不知道能否來得及。
而且……
早上昏倒的英子,醒過來之後,已經去幼兒園接兒子了。
估計再過一會,這一對母子也趕來了。
靈堂也已經架設了起來。
一切就等這個入殓師能否将勇子的遺體,趕在明天火化下葬前修複好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很快。
一輛黑色商務車緩緩駛進了殡葬館。
“來了!”
隊長沉吟了一聲,快步沖下來的幾個人迎了上去。
隻是。
當看見下來的那個青年之後。
隊長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