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再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直到來到了兩間土屋宿舍門口。
“能聞到嗎？”
衆人面對老人突兀的問題，紛紛愣在了原地。
“來，鎮長呢？”
“你進入聞聞，眼前這應該就是支教老師居住的地方，你進入試試，你晚上能睡着嗎？”
鎮長躊躇的走出了隊伍，一步步走進了屋子。
深深吸了口氣。
險些将胃裡的食物噴出來。
太濃重的屎味了。
不過，強忍着嘔意，鎮長也不敢表露出來絲毫不适。
整個學校幾乎已經全部轉遍了。
真的沒有發現哪裡有廁所。
這太離譜了。
難不成晚上都在房子裡解決的，要不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味道。
“發現問題了？”
老人表情很嚴肅，同樣也走進了這間宿舍。
床闆底下墊着的全部都是土磚塊，就鋪了一層薄薄的褥子。
老人伸手摸了摸褥子。
很潮濕。
甚至感覺都可以捏出來水。
眉頭皺的更緊了。
“現在明白為什麼沒有支教老師願意來了嗎？”
“就這樣的環境，來……你們在場的告訴我，讓你們來，你們願意來嗎？”
見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老人不由狠狠的拍在了床闆上。
“你們都不願意來，那些年輕的支教老師能願意來嗎？”
“先不說學校内的設施了，就看看這住的地方，你身為鎮長，你知道這裡的情況嗎？”
“我……我……”
鎮長臉色漲紅，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差不多孩子也下課了，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