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牙縫中憋出一個字,“沈,”咬牙切齒地凝視着她,然拿她全無辦法,“小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啊,”她說的輕松,“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回來。”
喉頭一梗,死去的回憶突然攻擊他,眼眶泛起一片绯色,為了不讓自己失态,死死握着拳,“為了他,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值得嗎?”
眼底如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漣漪,沈憶柳坦然道,“值得。”
“好,”每說一個字心底淬着血,裴宴洲咬着牙,“沈憶柳,我警告你,從今天開始我會盯着你,絕不讓你有任何小動作。”
“裴宴洲!”
沈憶柳鼓起腮幫子,軟言警告,“你不可以!”
“我沒有犯任何罪,你也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可惜溫軟的憤怒聲在裴宴洲的耳裡像是撓癢癢一般,并沒有一絲威脅力。
“憑什麼?”他一步步走進,猶如一隻緩慢踱步的花豹充滿着危險的氣息,直至将沈憶柳抵在牆壁上,單手撐在她耳後根。
深邃的眸子漸漸逼近,另一手捏起她的下颌角,迫使她與自己對視,“你說憑什麼?”
對視半晌,沈憶柳落了下風,委屈地咬着下嘴唇,眼角泛起淚光,宛若一隻受傷的小鹿,帶着濃重的鼻音責怪,“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心一揪,擡手拭去沈憶柳倔強不肯滴落的眼淚,暗自鄙夷那個讓她落淚的男人,無奈又心疼道,“他對你就這麼重要?”
“裴宴洲,我求求你,能不能當不知情?”
“不能!”裴宴洲拒絕,“皎皎,你沒有自保的能力,甚至面對他們你連反抗或許都做不到,就這樣我怎麼能看你置于危險之中放任不管。”
“而且我是警察,保家衛國,鋤強扶弱,為人民服務都是我應該做的,放心把事情交給我來辦可以嗎?”
沈憶柳的眼底有了一絲動容,“可是……”
裴宴洲氣急,“他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嗎?”
“他是我爺爺,當然重要啊!”
等等,她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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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裴宴洲:哦吼,尴尬,吃醋吃錯對象了。
沈憶柳:呵,你看我像是很感動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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