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被拉長,暧昧的眼神往下一探。
沈憶柳面紅耳赤,連連反駁,“沒,沒有的事,别亂說,趕緊出去,我要睡覺了。”
“行,好好休息。”
戲谑地音色在耳畔徘徊久久不願離去,沈憶柳惱得整個腦袋鑽進了被窩。
等她再次醒來,天色依舊是暗沉沉的,唯有屋外透進來昏黃的燈光。
沈憶柳揉揉惺忪的眼睛,眨巴一下,懶洋洋一撐,半依靠在床上,舒适地打着哈切。
摸摸床頭櫃上的手機,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伸了個懶腰,才磨磨蹭蹭從床上爬起。
洗漱完一番,搭在門把手上一轉動,往裡一拉,須臾間,一個高大的身影倒向她。
吓得沈憶柳趕緊松開了手。
裴宴洲一個轉身将她抵在牆上,調戲般勾起她的下颌角,“醒了?”
“裴宴洲,”沈憶柳嬌嗔,一手捂着上下浮動激烈的胸膛,顯然被他吓了一跳,“你吓死我了。”
“這可不能怪哥哥,”對上波光似水的眸子,喑啞的嗓音帶了絲欲,喉結勾動,“哥哥隻想投懷送抱,不知妹妹收不收,嗯?”
上揚的尾音如一根羽毛劃過本就癢癢的心尖,心潮澎湃。
燈光忽明忽暗,投下一片暧昧的陰影。
沈憶柳心神微動,身子放軟,雙手虛虛勾住裴宴洲的脖頸,翁聲細語,“不收。”
“那可不行,”大手一撈,細腰被箍住,強勢地往上一帶,身軀緊緊貼在一起,嬌軟和堅硬相互間碰撞,低頭抵在沈憶柳的耳畔呢喃,“一經出售,概不退貨。”
聲線一低,性感外露,“所以皎皎,你隻能接受了。”
深幽的眸色晦暗不清,目光追随着嬌嫩的紅唇,裴宴洲一舔唇角,捉住她的唇瓣舔舐起來。
正要深入,兩邊的耳垂被抓住往後一扯。
裴宴洲戰術性後退,不解,“怎麼了?”
明明感受到了沈憶柳的動|情,以及她後知後覺的回應,怎麼就……
沈憶柳抑制住内心的渴望,眼底精光閃過,摸摸肚子,故意嘟囔,“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有,”裴宴洲無奈,還能怎麼辦,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從廚房盛出一碗薄粥端出放在餐桌上,揉揉她雜亂的頭頂,“喝吧。”
沈憶柳輕哼,接過勺子攪了攪,嬌嗔,“一看到白粥就沒胃口。”
“還想吃什麼?”
“你說呢?”
她一個眼神過去,似有不滿,仿佛在說“這還用我說,不應該立刻去準備?”
裴宴洲再次進入廚房,不一會兒一個荷包蛋新鮮出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