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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盤交給隊友後,
裴宴洲繞到沈憶柳的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頸處輕柔捏着,“累了嗎?”
“還行,
”沈憶柳半個身子懶散地靠在椅背上,“你今天晚上回去嗎?”
“可能會,”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裴宴洲也不清楚得忙到什麼時候。
案子雖有進展,
但總是找不到突破口,暗訪了受害人身邊的相關人員得到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信息。
他感覺自己漏掉了什麼,可具體是什麼,尚不知曉。
“那我先回去了,
你慢慢來。”
“我送你,
”說着拎起外套正欲跟上沈憶柳的步伐。
“不用了,”她笑着拒絕,
“案子要緊,
再說我這麼大一個人還會丢了不成?”
裴宴洲掙紮一番,
在沈憶柳堅定不移的目光下敗下陣來,“路上小心,
到了給我打個電話。”
“OK。”
她比了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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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憶柳走後,
辦公室陷入一片寂靜,
裴宴洲埋首于案子中無法自拔。
他重新将得到的所有信息整理歸納,一條一條按照時間順序排列,企圖在其中找到有用的信息,然失敗了。
他們不僅不知道嫌疑人是誰,連這麼做的目的都不得而知。
裴宴洲有了一絲挫敗感,他想為死者讨回公道,
卻無從下手,每每瞧見受害者家屬殷勤期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