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有聽過藤山靜也這個名字,但他知道藤山這個姓。
是東桑的陰陽世家。
陰陽師,那可是四九城大小豪門都要去巴結的人。
有一位陰陽師坐鎮家族,可保數年繁榮富貴。
左老爺子竟然和藤山家有交集,連他都不知道。
左天峰的神情激動了起來:“二位也不提前說一聲,是我左家怠慢了。”
“我們師兄弟也是二人今天才趕到,多有唐突了。”青年笑了笑,“不知我們可否瞻仰一下老爺子的遺容?”
“客氣,客氣。”左天峰連連應下,“這邊請。”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裡的動靜。
司扶傾耳朵動了動,狐狸眼微眯。
氣運被奪這種事情和生病不同,根本看不出來。
如果她說左家拿了她的氣運,隻會被認為是神經病。
她仍記得她做的那個夢。
夢裡的那個陰陽師說,她身上剩的氣運不多了。
所以她才會猜測不止一個人拿了她的氣運。
畢竟單憑左老爺子一個人,根本無法請動能夠借運改命的陰陽師。
這兩個青年,恐怕和奪她氣運的陰陽師脫不了幹系。
司扶傾摸了摸下巴。
啧。
她倒是也很久都沒有去東桑了,手有些癢。
葬禮很快結束。
左天峰急着和陰陽師攀關系,先行了一步。
剩下的人也都一一散去。
郁曜專門又對着左老爺子的墓碑拜了拜之後,這
才轉身。
“郁三少爺!”左晴雅不會放過一點機會,急忙叫住他,“我和二姐剛才在讨論鬼手天醫,結果司扶傾那個賤種竟然說這個名字中二,為什麼要知道,她還真是無知。”
郁曜的神情終于有了變化。
鬼手天醫對他的意義有多重大,隻有他自己知道。
在他最黑暗最絕望的時候救了他一命。
無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