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能進格萊恩的大夏藝人太少，這麼多年也就出了曲淩雲這麼一個天才導演。
誰不想拿到格萊恩獎？
“很好，就是你了。”曲淩雲當機立斷，“簽合同吧。”
司扶傾：“……”
她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殺心，微笑：“我隻有臉能看，演技十分糟糕，曲導這麼草率？”
曲淩雲微微地哼了一聲：“外面的那些，臉都不能看。”
司扶傾：“……”
好有道理，她無法反駁。
“我在娛樂圈全是黑粉。”司扶傾再次拒絕，“你們品牌選我，不僅不能打入市場，還會直接被黑粉攻破。”
“娛樂圈？”聽到這句話，曲淩雲挺不屑地笑了聲，“它的名字以前是演藝圈，而我要的是演員，不是明星。”
“瀾旗下的品牌，還不至于依靠明星代言來增加銷量。”
這是瀾的底氣和勢力。
瀾的高端成衣線，哪怕是頂流明星，都是去請瀾，而不是被請。
“你先出去。”曲淩雲對着拍攝導演擺手，“一會兒給外面的人說一聲，其他人都不用面試
了，讓她們離開。”
拍攝導演走出去，人還有些迷茫。
室内隻剩下了兩個人。
又是一片寂靜。
“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曲淩雲直視着她許久，終于沒有忍住開口，“真的很像。”
“哦？”司扶傾挑眉，“還有和我一樣漂亮可愛的？”
“咳咳！”曲淩雲被嗆住了，“不……不是，不能這麼說，長得完全不一樣。”
臉不一樣。
年齡更不一樣。
唯一相同的是，他見她們的第一次，她們都是鮮活的十八歲。
而她們給他的感覺，那種不經意的淩厲之美，一模一樣。
還有眼神。
司扶傾神色不動：“那她人呢？”
曲淩雲沉默了一瞬，幾秒後，才有些澀然地開口：“應該不在了吧，要不然怎麼可能四年都沒有回來過，也沒有任何消息。”
司扶傾眼神一凝。
她是十八歲那一年進的格萊恩。
彼時師門下發了任務，需要弟子們各選一個地方進行曆練，并在相關領域站到巅峰。